,只是想和汤贞共同度过这样一段时间。 你睡吧。周子轲轻声道。 第二天一早,汤贞被自己腰底下压的手机给硌醒的。他不知道手机为什么会掉到被窝里去,手忙脚乱拿起来一看,上面一通电话居然已经持续了六个多小时,到现在还在继续。 手机马上没有电了,汤贞贴耳听了一会儿手机里面。“小周?”他轻声问。那边安安静静的。 北京已是中午,也许小周早已经睡着了。 祁禄一大早又要去练车,他对自己的驾驶技术仍不自信,他总想学成电影里梁丘云的样子,可哪有这么容易。新城影业派了一位司机教员过来,汤贞一大早陪他们到楼下,对祁禄几番叮嘱,把他们送走,才回房间自己独自吃早餐。 周子轲打了房间里的座机。 “你手机没电了?”他瓮声瓮气道,大概也才刚醒。 “你睡醒了?”汤贞高兴问他。 周子轲愣了愣。 “你怎么这么高兴啊。” 汤贞吃着手里的羊角面包,抬眼瞧酒店窗外:那广场上来来去去的游人,铃兰花开了,阳光普照下,五月的巴黎布满香氛,每个人都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