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云喃喃道,“方曦和得罪过无数的人,有无数的人想要他死。”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我们了,”梁丘云说,“如今一切都不一样了,阿贞。没人能欺负我,也没人能欺负你。” 汤贞过去总说:“没有人欺负我。” 现在汤贞嘴唇喃喃的。汤贞说:“我要……我要回家……” 他也许根本不相信梁丘云所说的话。 那一瞬间梁丘云想,既然这么掺合着来的yào效谁都不能确定,不如多给一点。 当然,他必须先喂汤贞吃点东西。 汤贞摇头,那声音不像是从他身体里发出来的。汤贞说:“你不要和我这么近……” 像一个胆小的人,在害怕一只趴在他身上的虫子,或是一条吐出了信子的du蛇,一头野兽。 梁丘云当即双手捧住汤贞的脸,汤贞脸上的烟灰还没擦掉。汤贞皱起眉头来,一张脸动不能动,呼吸都失去了门路。 他并不能靠自己得到氧气。 这样的吻结束,好像只有梁丘云一个人在留恋了。汤贞闭着眼睛,胸膛起伏不定,是个和人亲吻都仿佛受尽折磨的样子。 衬衫衣摆下面,那截腰上,梁丘云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