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莉绷着一张脸,对曹医生说,“他很快就去美国了,让阿贞独自一个人在国内面对这些挫折。” “他就这么走了?”曹医生问。 郭小莉低下头,抿起自己的嘴来。 她不是一个善于倾诉的人,对曹医生说的许多话,也许都是她生平第一次与人提起。 “因为那段时间我很怀疑,阿贞到底是怎么受了那么多的伤,”郭小莉说着说着,嘴唇颤了颤,“我就是,说了他几句……” “后来我也很后悔,如果当初不说,他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走了。阿贞那段时间也不会过得那么难。” 郭小莉自言自语似的:“后来,我再也不说他了,是云老板了,我说不起了。” “这件事情你问过阿贞吗?” “问他什么。” “你对于梁丘云的怀疑。” 郭小莉点了点头:“阿贞让我不要和梁丘云起争执,让我尽早和他解除误会。” 曹医生低头看了看他的笔记。天色将晚,曹医生只能捡几个小问题再问一问了。 “你上次提起,阿贞刚来北京的时候,看过几个心理医生?” “对。” “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