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涛知道蕙兰阿姨以前爱去那边儿避暑,但都多久没住过人了,现在天儿也冷了。 “子轲受伤了,每天换yào,平时也要有人看着他,”周子苑说,暗含期待,“还是住在家里好吧。” 艾文涛留下吃了顿午餐,饭桌上他和周子轲聊起了上山时在山脚下接受的盘查:“太严啦哥们儿,比夜里查酒驾还严啊!” 周子轲已经在楼上换过了衣服,因为大夫建议初期多卧床休息,他是穿着睡衣下楼来吃饭的。 听了艾文涛的话,周子轲笑了:“你的车牌他们也查啊?” 艾文涛自己也感觉很冤枉:“外人啊,外人啊!” 也许因为周子轲平日里太少回来了,总是三过家门而不入,也许因为他每次就算回来,也总是吃完饭匆匆就走,连一分钟都不多停留。近十年来,周子轲就很少有这样穿着睡衣,坐在家人中间慢吞吞吃顿家常饭的时候。 艾文涛瞧着旁边吉叔眼睛留意着他哥们儿,嘴里却不停关怀汤贞,问阿贞饭菜合不合胃口,就知道他哥们儿这是轻轻松松让全家人都上套了。 汤贞本身饭量不大,但初来乍到,明显很难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