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低头瞧着阿贞的脸,他笑了,在镜头里瞧了好几分钟。 他给艾文涛打了个电话,一行人围坐在点燃的篝火边,生火吃饭——当然,他们吃的不是猎捕到的野鸡、兔子,而是吉叔在家里就腌制好了的鸡腿、羊腿。艾文涛一接起电话来,惊讶极了,大概没料到他哥们儿怎么突然主动给他打电话。 “你上次让我告诉郑哥的事儿,我可一五一十地都汇报了啊!”艾文涛急忙邀功。 电话那边有人问:“谁啊,小涛儿?” 艾文涛说:“还有谁啊,亲哥们儿啊!” “谁……子轲儿啊??” 周子轲躺在吊床上,仰望头顶的这片密林。他如今长得太高了,在吊床上也要把膝盖屈起来,鞋子踩在床单上。 吊床轻轻晃动。周子轲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好像躺在一个摇篮里。 子轲,我的宝贝。 她说。 你会找到自己的幸福。 夜晚来临,短暂的拍摄结束后,大家都回到了车里。帐篷虽然扎出来了,但只适合白天拍摄,夜里气温太低。周子轲把吉普车驶离了摄影师们的车队,沿着山路往更深处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