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ǎinǎi, 爷爷和父亲什么的就只要给钱就好了。 她依然什么都不用担忧, 什么电影, 什么自我,什么独立都是废话。活那么累干什么, 她躲在柳明旭的身后, 藏在柳千言的羽翼底下, 只要按照他们安排好的路往前走就行了。 柳千言为她找齐班底, 柳明旭帮她铺好路,她就只要坐在监控室偶尔想要玩的时候,出来装个样子,还不照样是人人羡慕的柳临渊导演。一路顺顺当当的,最佳新人导演,最佳导演,最受期待导演,她迟早都能拿到,她都不用花一点力气,只要坐在那等着人捧着那些奖杯来送到她手上就行。 两个美梦jiāo织在一起,中间穿chā着李东旭越来越担心的面孔,柳临渊做着她的美梦,没有任何要醒来的意思。醒来做什么呢,直面自己有多蠢去改变,还是逃避自己有多蠢装鸵鸟,她都不想,她什么都不想。 可是不管是睡着了才能获得的美梦,还是清醒了必须面对的噩梦,柳临渊总是没办法一直睡下去的,她也做不到一直睡下去。她从来就不会装鸵鸟,她要是有那个本事,有那个忍耐力,就不会搞那么多事情出来,老老实实做温室里的小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