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在乎留下多少尾巴。更何况，柳临渊看不上的不是动手，而是动手后处理起来会很麻烦，但她现在不怕麻烦。 首次见识到血腥场面，有人会觉得恐惧，如经纪人，把柳临渊打上绝对不能招惹的标签。也有人会被刺激的更兴奋，比如玩的格外开心的柳临渊，这都是人。而人这个物种，只要一个人死都不放弃，不管另一个人如何忽视，他总能在眼前乱晃彰显存在感。 动手带来的好处，是市面上不可能出现柳临渊和李东旭有关的任何消息，坏处则是柳临渊涉黑的流言渐渐有人信了。只是一个人说就真的是流言，何况那时正义之战的余温还没过。可是当第二个人、第三个人、第四、第五，第n个人也这么说的时候。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从来都不止是形容词而已。流言这东西只要有人当真就谁都压不下去了，不管是柳明旭还是柳千言，都不能。可是柳临渊不在意，她既然能做就不怕任何人说。 不在意的柳临渊又开始了到处浪的生涯，单身么，寻觅小哥哥玩恋爱游戏的时候啊。可是前对象时不时就冒头总是不让人开心的，哪怕柳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