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年轻些,皱纹没那么明显。 “师傅,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尤铭。”杨荣宝很兴奋,有点与有荣焉的感觉,“特别厉害!” 然后转头又对尤铭说:“这是我师傅,你叫他郑叔吧,专门过来看你的。” 尤铭想到了那个大概也是专程过来看自己的周老。 他表情有些无奈。 总不能再上演一遍刚刚发生的事,真是太麻烦了。 郑叔笑得像个弥勒佛,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 他穿着西装,但也并不像是成功人士,反而更像是那种卖假货的老板,一副“我到处都冒着坏水”的样子。 “郑大师。”尤铭先打招呼。 云瞳伸出脑袋看了眼郑叔,大约是觉得这人的脑袋很有趣,多看了几眼。 郑叔的没有头发,所以头型很明显,他的脑袋跟正常人的不同,更高,头顶也更尖,不仔细看的话会让人觉得橄榄球成精了。 “不要这么客气,叫什么郑大师。”郑叔摆摆手,笑眯眯地说,“来来来,过来坐。” 尤铭坐过去,郑叔十分亲热的打量着尤铭的脸,这是在看尤铭的面相,还温声细语,仿佛尤铭是个宝宝般地问:“我看看你的手相。” 尤铭又摊开手给他看。 郑叔看完后对杨荣宝说:“果然跟你说的一样,从小体弱多病,少年早夭的命相。” 杨荣宝连忙点头:“我就说我没撒谎,你偏说我骗你。” 郑叔轻咳了一声:“你说的那么玄幻,我没啐你就算好的了。” 郑叔又笑眯眯地看着尤铭,还是那副直冒坏水得模样,以诱骗的口吻说:“你拜师没有啊?” 尤铭看着郑叔,眼神中透露着疑惑。 难道这个郑叔看不出来自己身上的问题吗? 还是他看出来了,也依旧想收自己当徒弟? “那个姓周的来找你了吧?”郑叔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提起周老的时候口吻还带着鄙夷,“他们家就那样,家学嘛,外头的术法在他们看来就是野鸡术法,谁都看不上。” “早年我刚出名的时候,他们家还来找过我麻烦,说我一看就是邪魔歪道。” 郑叔笑着说:“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他家肯定找过你,你别担心,他们家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广州那边的天师谁不知道他们家?就是觉得自己家厉害。” 尤铭:“您以前也被找过?” 郑叔点头,不像是在跟晚辈说话,更像是在跟平辈闲聊:“那时候我才十多岁呢,刚出师,周老头他爹和爷爷都还活着,一家三代人来找我,说我这种野路子又心术不正的人以后肯定做坏事。” “我那时候初生牛犊不怕虎,干就干,大不了就跑。”郑叔笑呵呵地说,“周老头那时候的做派跟现在一样,我当时比他强一点,他爹就来揍我。” “然后我就跑了。” 郑叔拍拍自己的大腿:“要不是我跑得快,说不定现在就做不了这一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