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江知府又看看萧青冥,笑得更和气了几分:“这位可是东家喻公子?” 萧青冥眼神淡淡,没有说话,目光略过他落在江知府身后的面具男子脸上,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虽然戴着面具,看不见样貌,但那身材…… 花渐遇朝江知府拱了拱手:“这位是我家公子,昨夜我们作坊遭遇一伙胆大包天的强盗,作坊里不少工人都受了伤,还有大量织机被砸毁,损失惨重。” “我们作坊乃是合法经营的正经商户,江知府是惠宁城的父母官,出了这样大的治安事故,还请大人为我们做主,逮捕那群强盗,严惩背后的主谋!” 花渐遇言辞犀利,目光扫过蛟龙会和王常等一众大户们,唇边泛起一丝冷笑。 “诸位状告我们惠民扰乱市场,实在荒谬至极,我们不偷不抢,靠着家中传承的技术,正经开门做生意,按时纳税。” “反倒有些人,妖言惑众,肆意抹黑造谣,现在还纠结成众,堵住我家大门,不许我们做生意,甚至勾结蛟龙会,逼迫我们交什么保护费。” “如今还敢在知府大人面前恶人先告状,简直岂有此理!” 随着丝绸坊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附近不少看热闹的百姓也围了过来,指指点点地议论着什么。 在花渐遇和萧青冥身后,一大群惠民的工人们也集结完毕,他们干脆不做工了,手里操着长棍甚至扫帚聚集在一起,其中竟有一半都是女性。 人数竟然一点也不比外面围堵的商户们少。 她们力量或许不足,嗓门却很大,吵嚷起来,半分不输给男子: “那个姓王的,还好意思说?咱们女工在他们作坊里,被欺压如同猪狗,姓王的敢不敢把作坊里的处罚室敞开来叫大家看看,里面那些刑具比地牢还多呢!” “我们是织工,又不是作坊的奴隶,凭什么非得给你们做牛做马?” “那些布都是咱们织工织出来的,一年到头辛辛苦苦也没有几个工钱,还要忍受管事的刁难和欺辱,钱都给你们赚去了,一个个养的膘肥体重,如今还说什么吃不上饭?” “瞧瞧你们身上穿的绫罗绸缎吧!” 江知府看着惠民的工人和外面大群商户对峙,又看看蛟龙会一群摩拳擦掌的打手,不由感到一阵头疼。 若是放在以前,他哪里会把区区一个外来商户放在心上,干出这样惹众怒的事,又不愿意跟大家一起分润好处,哪怕第二天横尸街头,被丢进宁江里喂鱼,也是自找的。 可如今…… 江知府身后的面具男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沙哑低沉的嗓音仿佛带着一丝金属般的冰冷质感: “江大人,您不会忘记答应在下的事吧?” 江知府只觉脖子后边的皮肤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心里一阵恼火,又无可奈何。 就在昨夜,惠民的伙计连夜前往府衙报案,声称有强盗集团入室抢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