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大老远来打咱们?” 大臣们转念一想,也是这个道理,燕然向来对启国富饶的土地垂涎三尺,早年间就想打儒城的主意,却被启国一位老丞相坏了事,最后不了了之。 “启国天子若是聪明,就不会和我们动兵,只要他们归还俘虏,还有从我们手里抢走的盐和金银,大家就此相安无事,我们也退让一步,盐场给他就是。” 诚郡王和其他大臣,看着过度自信膨胀的国主,皆是无语。 这几年趁着启国势弱,趴在启国边境吸血惯了,全然忘了自己几斤几两。 “陛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人家把人、钱和货都扣在手里,那盐场早就是他们的了,怎么可能吐出来?” 诚郡王咬着牙苦苦劝道:“我们的军队就算打过去,也未必是启国的对手啊!” 渤海国主彻底没了耐心:“你不要再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他指着诚郡王,冷声道:“你带三千精兵去儒城谈判,若是不成功,提头来见!” 诚郡王彻底绝望,跪伏在地,连磕了三个头,沉声道:“既然国主执意如此,臣也只好听命,只是将来会令国家陷入何种境地,陛下请好自为之!” “你!” 诚郡王已经彻底丧气,理也不理发怒的国主,径自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殿。 ※※※ 时已四月,正午灼灼的阳光炙烤着大地。 诚郡王按照渤海国主的命令,领了三千精兵,跨过边境,直扑儒城。 兵贵神速,诚郡王知道启国军队的厉害,只希望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不到两日时间,三千渤海兵兵锋已至儒城城下。 黑压压的军阵铺陈开来,长枪的尖头在日光下闪烁着森寒的银光。 儒城的瞭望楼早就发现了渤海来犯,早早关闭了城门,守城的地方军在城楼上,严阵以待。 副将眯着眼看了一会戒备森严的城墙,为难道:“郡王爷,光凭我们三千人,只怕打不下这座城吧?” 诚郡王苦笑着摇摇头,打得下才有鬼了,他们渤海士兵又不是如狼似虎的燕然军。 “国主并非命我等讨伐启国,而是来谈判的。你就把兵驻扎在城外即可,不要轻取妄动,以免不必要的误会。” 副将领命:“是。” 诚郡王命人把谈判书信递进城内,他唯一的砝码,只有赌一赌启国短时间内调不来兵,忌惮陈兵幽州边界、虎视眈眈的燕然军。 如此,才有谈判的余地。 否则,一旦真的打起来,万一燕然军也趁火打劫,最后吃亏的一定是启国! ※※※ 此刻,儒城府衙之内。 喻行舟端坐在主位上,看着堂下的守将和花渐遇等人,都是愁眉不展。 喻行舟淡淡开口:“李将军,你以为城外的渤海军如何?” 守将李将军支支吾吾道:“喻大人,实不相瞒,儒城已经很多年没有打过仗了,自从喻老丞相,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