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尘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难以抑制地发起抖来:“这……这得有多少人啊!” 守将站在城垛处,忧心忡忡地叹口气:“向朝廷求援的急信发出去了吗?” 副将擦了把汗:“前几天就发出去了,这会圣上应该已经知道了。” 守将目光环顾四周,看到一张张忐忑不安的脸孔,沉下脸道:“都精神点!别忘了这里是长恒关,朝廷必然会派援军前来,守军上下,务必协心协力,坚持到援军到来!” 守将中气十足,但应声者却寥寥无几,话虽如此,可蜀军实在太多了,朝廷的援军也不知是猴年马月。 关内的城池里,大量的百姓开始拖家带口往东门逃出城,拥挤的国道上,到处都是逃难的百姓,马车都被人群挤得走不动道。 “长恒关不是地势险要吗?蜀王大军短时间打不下来吧?” “蜀王五十万大军兵临城下,长恒关扛得住多久?” “还是跑吧,蜀王谋逆也就罢了,万一燕然军趁火打劫南下,把我们抓去草原做了奴隶,那可怎么办?” 关内混乱和逃难的局面整整持续了数日,蜀军只在城外就地驻扎,赶制攻城器械,间或派人往关内投掷劝降书,在城头下喊话,并无其他动作。 直到这天清晨,天色蒙蒙亮,蜀军的攻城骤然拉开了序幕。 几十架硕大的投石车被一队队士兵吃力地推上前线,上百架云梯接踵而至,伴随着漫山遍野的喊杀声,在不安噩梦里的长恒关守军霍然惊醒——蜀军终于开始攻城了! “砰砰砰——”上十发石砲接连轰击上城头,巨大的震动声憾天彻地。 守将皱眉大惊:“蜀军到底准备了多少投石车?竟然上来就起砲,疯了吗?” 副将无奈道:“听说这个蜀王财大气粗,征召了十几二十万的民夫,他们每天凿石砍树,几天里恐怕都能造出几百台投石车来。” “只依靠城里的囤积的军械物资,拼消耗怕是拼不过他们。” 城头守军立刻回应了数轮密集的箭雨,敌方蜀军将铁铸的盾牌高高举在头顶,任由箭雨叮铃哐啷狂砸,依然缓慢而坚定地推着投石车和云梯前进。 投石车不断将战线往前推进,抛出的巨石越抛越远,甚至能砸入关内,不少倒霉的守军被生生砸成肉泥。 眼看蜀军的石砲越来越密集,脚下的城楼不断颤抖,守将面色肃冷,咬了咬牙,下令道:“不能等了,把我们的投石车也抬出来,对准他们的砲车给我狠狠砸!” 副将焦急道:“可是城内的石头不够多啊。” 守将厉声大喝:“那就把城里那些石门石墩全拆了!都这时候了,有什么都要往上顶!” 副将匆匆领命而去,不多时,城关的投石车也被士兵们推出来,以砲对砲,勉强缓解了被动挨打的状况。 蜀军后方的观战台上,蜀王举着望远镜淡定望着前方激烈的攻城战。 他的视野里,先锋部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