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主动一回却做得不好。 丛嘉佑其实满心都在控诉她犯规。他猜她根本不了解自己这时有多诱人,一个小动作,甚至一个表情都能让男人丢盔弃甲。 感情哪有公平可言,在这种时候,男人愿为她生为她死,还有熊熊的嫉妒心——她没有跟别人这样过吧? 不管是他大哥,还是梁伍,都没有领略过她这样的美吧? 雪越下越大了,她看他愣着不动,忍不住抬手拂去他眉毛上的雪,手滑下来碰到他的脸颊,冰冰凉的,轻轻抚娑一阵,凑上前吻了他的嘴角。 她也想这样亲他,早就想了。 这大概是她这辈子最豪迈大胆的举动。 如果一定要为自己活一次,爱他是粉身碎骨也想要达成的愿望。 丛嘉佑怔愣片刻,直到她的手臂也缠住他的脖子,他才重新回吻她,凶猛百倍,□□高涨,好像要把她拆吞入腹,至死方休。 雪花在夜空狂烈起舞,月光在雪地上静静燃烧,相爱的人翻滚跌宕,终至平静依偎。 丛嘉佑仍把呼吸埋在她的颈窝,一边轻轻磨蹭,一边叫她名字:“许怡江……” 他刚才会不会叫得太大声?时间会太短吗,还是太长?她有没有不舒服,如果舒服的话……什么时候可以再来一次? 总觉得这时候想这些好丢脸,可他控制不了自己,恨不得时间就此停住。 怡江还能感觉到身体深处的异样,趴在池边,又羞又悔,偏这家伙还手脚不老实,大有想要再来的架势。 幕天席地,成何体统? 激情燃烧的时候不觉得,一停下来两个人都烧得面上红红。 他又耍赖不肯回隔壁去睡,一定要跟她和两个孩子挤床。怡江硬把他推出门去,他又趁机困住她索吻,亲够了才放言:“我半夜还要溜进来的。” “你敢。” “有什么不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刚才怎么进来,等会儿就怎么进来呗!” 闹够了,才又抱着她温存一阵:“行了,明天再想办法,你昨晚就没睡好,今天一定要睡个好觉,明天还要教你滑雪呢!” “嗯。”她又忍不住抬手摸摸他脸上的伤和黑眼圈,“你也是。” 啊,不想走了!丛嘉佑咬牙抱紧怡江,心里把大哥丛嘉茂先骂了一百遍。 要不是他,他们哪里会有这么多的波折,而且还要带着他的两个孩子出来旅行! 星辰和大海第二天发觉二叔看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哀怨。 好像有些什么事不一样了呢! 最明显的就是……二叔悄悄拉妈妈的手。 滑雪场有4500米超长雪道,十一条吊椅和箱式缆车,看着被皑皑白雪覆盖的青松从两边缓缓退后,怡江紧张得手心出汗,连两个孩子兴奋的惊叹和喊叫都听不入耳。 丛嘉佑其实也不敢动,他的手紧握着她的,上缆车时拉她一把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