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个星期开始,再有人把新的保温瓶放上董西的桌子时,她的脸微微红,这种表现随着保温瓶的增多越来越明显。 有心人发现后,成了董西渐渐对靳译肯动心的“证据”,被夸大后传进校园。 龙七在第二个星期的周五终于忍无可忍,中休的时候,她在学校体育馆找到正打篮球的靳译肯,两人在隐蔽的看台间隔见面,他还没打过瘾,满身运动气息,一边盯着球场一边喝水,龙七说的话他没听进去,直到她把他手里的矿泉水瓶夺走,一把泼他身上。 他当即下意识地侧过脸,水弄湿篮球衣的领口和他的手臂,等回过神来后才把注意力放回她身上,笑,看她的眼神都是亮的,好像发现一块新陆地,或是自己成功开发了属于她身上的暴力因子,简直等不及要看她下一个反应。 “你有病!”龙七骂。 他说:“有病的不是我,七,是你,我治你呢。” “她很烦你。” 他拿过她手里的矿泉水瓶,挨近着告诉她:“她脸都红了。” “她脸红不是因为你,而是你送来的东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的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