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啊,两种极端啊。 白艾庭疯了。 龙七走出保健室时,正好碰到从另一个办公室走出来的她,她一见龙七,满眼都是怨恨,攥成拳头的手用力到发抖,龙七经过时,她没克制住,当着女教师与校医的面就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龙七没侧头,没理她。 白艾庭一个步子拦到她身前,龙七看着自己身前半米的地板,仍旧不看她,而她说:“还记不记得我中午跟你说过的话?关于解释订婚的那句话。” 龙七记得。 所以这也是促使她始终不看白艾庭的原因,靳译肯明明给了她一个最强有力的把柄,但她的气势在这一刻却是弱的,是由心而发的一种负罪感,她只有用不说话,不看她来掩盖这种弱势,白艾庭与她长久又隐忍地对峙之后,视线下移,盯着她领口的破损处。 靳译肯拽掉了她领口第一颗纽扣,白艾庭则伸出手,用力将龙七外衣上第二颗纽扣扯下来,捏紧在手里,瞪着她,扔到她脸上。 是这个举动让龙七侧了一下头,也是这个举动使龙七在之后抬头,盯向白艾庭的背影,说:“我要告他。” 白艾庭的背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