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褪下去,一心觉得能跟她把日子过好,所以他希望她能跟上自己,至少能达到他想要的标准,虽说即使她最后考烂了他也不会在意(甚至他觉得那才是她的一部分),但他家里人首先就不会接受一个连学习都无法达到一般水准的人。 所以靳译肯在出国前那几天拼了命地抓她的学习,拼到什么阶段呢?就是两人见面除了补习就是补习,自从跨年过后就再没有过亲密行为,他就像突然禁了yu一样。 好事儿。 一晃,寒假要来了。 寒假开始前的一天,学校最后一节体育课上,龙七在体育馆看台上等靳译肯打球,馆外在下雪。 今天他难得放她一天休息,自己跑去跟人打球,因为这是他在学校的最后一天,放学后还要跟他们班的人吃饭,龙七也会去。 卓清不去。 龙七膝盖上放着他的外衣,外衣上压着一本杂志,她撑着下巴看着杂志上最新受捧的“小表砸”们,每看一张脸就能在半秒内脑补出她们素颜的模样,她吃着苹果,一页一页地翻,偶尔瞥一眼台下的靳译肯,就像“吊儿郎当的辣妈瞥一眼正在麦当劳儿童区撒欢的儿子”。 手机这时来了短讯。 老坪叫她空了去参加他帮她报的一个培训班,她把苹果咬住,用空出的一只手回:什么培训? 老坪:礼仪,舞蹈,声带训练。 她打字:看着像艺人培训。 老坪:对,就是。 她:我靠脸就行。 老坪:!!!!! 她再回:高考结束后吧。 老坪:行,最好现在就开始培训,但我尊重你的决定。 老坪这句话的口气多了点官腔,显得很客气,以龙七对他的了解,大概是自己的价值无形中又高了一些,但老坪当然不会让她知道自己的价值有多高,这相当于让一位暴君清楚自己的权利有多大,龙七也没去探究,她将手机放回衣兜,继续吃苹果。 台下发出一声长哨,比赛伴随着兴高采烈的进球欢呼声结束,靳译肯那个队赢了。 她捋了一把长发,敷衍xing地拍了两下手。 最后一节课铃响后,学校就正式放学进入寒假了。 靳译肯的送别宴设在学校附近一家大酒店的包厢中,在座的大都是男生,极个别带上了同校的女朋友,没其他女生(他们班女生大都是白艾庭的党羽),但靳译肯这边的人就够多了,刚开始气氛还有些离别愁绪,后来就渐渐热了,靳译肯特别喜欢灌人酒,他在这方面技术一流,龙七眼看着他弄垮一对又一对儿,轻轻地发声:“差不多得了啊。” 那时男生们都喝高了,全站着,各自的女朋友也站着,就她在靳译肯身边兴意索然地坐着,有个男生突然冒出一句话:“龙七你也站呗。” 其实是挺正常的一句话。 但是对方的口气不一样,嗓音拔高,抑扬起伏,透着非善,直接将她坐着不动的这回事上升到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