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多负情绪需要释放,龙七的全身心很快投入在这状态里,耳根热热的,头晕晕的。 两人睡到下午一点。 出酒店时,龙七着西装裤与白t恤,挽一个松松的发髻,压一顶宽檐礼帽,不化妆,只给自己加了副口罩。靳译肯穿得很简单,比她还帅。他办完退房手续,一边掏着烟一边慢悠悠地走上来,他事先跟司柏林打了通电话,等会儿去附近的4s店提一辆他的车暂用。 司柏林的车恰好在那儿保养,能借他。 不过他又没带打火机。 龙七看他翻找半天,从口袋中拿打火机,说:“过来。” 然后替他打了火。 走出酒店大门的时候,剧组发来一条短信,说是明天得回去补拍镜头,龙七觉得范米这茬是找定了,不太爽,从靳译肯那儿顺走一根烟,他瞅她一眼:“男烟。” 她没管,自顾打火。 但刚吸上一口,靳译肯就把烟抽走了,他宁可抽两根也不给她,龙七说:“要不你也别抽。” 他摇头。 “我心情不好。” “我带你去吃饭。” 说罢,招了辆taxi。 taxi先把两人送去4s店,靳译肯单独去提车,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