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龙七一下子没法透气,皱紧眉,而下唇也一阵刺心的痛,被他生生地咬出一道口子,两人贴紧不过五秒就被龙七用力推开,她扶住宿舍床栏杆,咳嗽喘气,嘴唇上有血的腥味儿,用手背抵住,而靳译肯在原地站着。 他就当掐死过她一回了。 “两清了。” 他说出这三个字的那一秒,那根心骨也彻底被他捏碎了,龙七的眼泪掉在手背上,但靳译肯已经不搭理她了,他把门开了,门板砰地一声撞墙上,外头的闲语与灼人的视线再次挤进寝室,张望这场大戏。 他要她走。 后来龙七走了。 过道里喧喧嚷嚷,而她像一个弃子,慢慢地走着,像被抽干了血yè,脸上没有颜色,眼里没有光,宿管在她身边吵闹,她一句话都不听,脑袋像是空的。 过道里的风冷啊,从大门口直灌而入,吹进她的衣袖,吹着她手里的画纸,大门口围着一堆男生,挡着她,宿管越过她,朝那儿嚷话,而龙七慢慢抬眼。 手里的画纸作响。 大门外,台阶下,董西在夜风里站着,穿着大衣披着围巾,一身夜露,轻微喘气。 不知她是什么时候来的,站了多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