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紧接着说规则:“逛三园都会吧,要说规则吗?哎我还是说吧,比如我起头说“动物园”,那么在场的人一个一个轮下去说动物园里有什么,熊狼虎狮都行只要是动物园里有的,每一个人说的不能重复,要是重复或者犹豫都算淘汰,懂了吧?除了动物园起头也可以别的园起头,只要你能想。” “行了都会玩。”方璇又不耐烦。 出题的女生笑了笑:“我最近在拍一部科幻片,演一名物理学家,所以我出题:物理园里有什么?” “相对论。”方璇接。 “电磁场。”球员接。 “法拉第,”另一名球员举着手机,“我查的啊,物理学家也算的啊。” “布拉维点阵。”邬嘉葵从容地接上。 而龙七那时候脑子是混的。 她根本没听清前面的人都说了什么,高中物理几乎次次飘红的她回忆不起任何一个跟物理有关的词汇,当下的身体只能撑着额头,接龙很快接到她前面,靳译肯成为她的上家,他当时游刃有余地靠着沙发背,抬着二郎腿。 邬嘉葵说完,看向他。 但他没接龙,他顿了一秒,说:“算了。” 同时起身,肩膀轻轻摩擦龙七的肩:“我喝吧。” 他自罚一杯,认领之后帮罚的三杯,场内的人相互对看,邬嘉葵的脸上没有表情变化,仍撑着下巴,那一声“算了”指意xing强烈,毫不掩饰地护着下家,或许是来自某种绅士的照顾,或许是来自前男友的道义关怀,或许就是他自己想喝,反正龙七没看他,在杯子里满上酒。 三轮之后,酒瓶转到了高宁宁。 高宁宁已经喝大了,周以聪到她耳边说悄悄话,指示着她什么,高宁宁在周以聪的眼神示意下,说:“我……想玩游戏。” “什么游戏?” “我想对在场的人提个问题,如果那个人没法回答,就帮我喝,答了……我自罚三轮。” 高宁宁说完,在周以聪的注目下,视线小心翼翼地探向龙七:“龙七,我要问你问题。” 她侧头。 高宁宁吸一口气,问她:“在你试过的人当中,你觉得谁的吻技最好?” 这句话音落后,场子内瞬间喧嚣,几个球员看热闹不嫌事大,用手指吹响哨,靳译肯也懒洋洋地看过来,龙七看着高宁宁,看着高宁宁身后的周以聪:“你再说一遍。” 压着一层薄薄的,被戏谑的气。 周以聪明知道她今天刚和臧习浦拍完激情戏,这个问题的矛头直直冲着怼了他整场的靳译肯,为此不惜拉她下场,高宁宁在周以聪的提醒下,再说:“你不回答也行,你可以当场吻那个……你觉得吻技差的人。” 龙七冷笑一声。 紧接着就将杯子往桌上撂,一排“深水zhà弹”被砸倒,桌旁的女生猝不及防地惊叫,靳译肯八风不动地坐着,龙七起身冲着高宁宁:“你起来。” 高宁宁往后缩,周以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