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含在嘴里,慢慢往喉咙里滑。 傅宇敖淡淡笑一笑:“我就很愉快,因泞答应做我女朋友的那天,我高兴得连抽三根烟,但是抽烟对声带不好,我之后不太碰了。” “你那天在酒吧唱的歌叫什么名字?”换她问,随口提道。 “《craving you》,乡村乐。” “你唱得很好听。” “你要喜欢,我录下来拷给你。” “别了,不用了。” 连回两声,或许是拒绝得有些快,傅宇敖的手肘搭上椅背:“是不是因为因泞,你才跟我这么生疏?” “生疏吗?” “生疏得都快叩头鞠躬了。” 听得她笑了笑,傅宇敖也笑,笑完,说:“因泞xing格有点儿轴,她对我以前的事很介意,尤其你现在还这么红,她虽然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其实特别容易敏感,翻译剧本那事儿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聊聊,你别往心里去,别丧了。” 听前头还好,听到最后一句,摇了摇啤酒罐:“搞半天你买热茶给我,是以为我在丧翻译的事儿?” “照这口气你还嫌这丧的等级不够?贵人多丧事啊,大明星。” 她笑。 “我的生活虽然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