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我就是害怕……害怕你有事。” 他用右手臂抱着她, 吻她头发, “我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我、我不想你出事,一点点都不想。上次你车祸我就担心得要命!我害怕……” 他心里反而十分高兴:这可是她第一次表示出超乎寻常的关心呢!之前她是说过爱他,但总觉得很不走心,时常令他感觉敷衍。今天她说的话比她说一百句“我爱你”还让他高兴,看来,要有真正的危机她才会表露真心。 他紧紧拥抱他的女孩,吻她的额头。她的帽子不知道掉在哪里了,头发有些凌乱,红着眼睛,努力不哭出来,看上去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张文雅紧紧抱着他的腰,不想松手。 * 国会警察分局局长临时为肯尼思分配了一名警员,护送他去救护车上。 他左手臂上臂绑着白色的绷带,绷带下有血渗出来,右手紧紧握住张文雅的左手。 张文雅哭唧唧的跟着他走出国会大厦,上了停在台阶下的救护车。 蜂拥而至的媒体记者异常满意的拍到她坚强又脆弱的神情,还有负伤但仍然风度翩翩临危不乱的小肯尼思。肯尼思众议员的白衬衫上有一些血渍,但记者不知道是谁的血,便声嘶力竭的喊,“约翰,你伤在哪里了?” “阿妮娅,你受伤了吗?” 救护车上,急救员为他俩测了血压和心跳,救护车随即往附近的乔治·华盛顿大学医学中心驶去。 在救护车上,张文雅终于哭了:真的好吓人!呜呜呜呜万恶的美利坚!为什么不禁枪! * 抢手被执勤的特工击伤,送到了另一家医院,其他受伤的游客、警察、特工、职员全都送到了乔治·华盛顿大学医学中心。 因为小约翰·肯尼思受伤,媒体记者蜂拥而至,堵在医学中心急救中心门外。 肯尼思的幕僚长弗兰克周末本来已经飞回纽约,刚下飞机便得到消息,又立即飞回华盛顿。等他到了急救中心已经是下午七点。 “约翰,你怎么样?” 肯尼思朝他示意了一下左手臂,“一点小伤。” “中弹了?” 肯尼思做了个手势,“是个贯穿伤,很走运。” 弗兰克脸都绿了,“再往旁边两英寸你就完了!” “别那么紧张。你看,我甚至都不需要住院。” 弗兰克根本不信,“别瞎说!你这是枪伤,怎么可能不住院?我去问问医生。你的助理呢?” “我叫他去买吃的了。阿妮娅在隔壁睡着了,她受到了惊吓,医生给她打了镇静剂。” 弗兰克摇头,“当时情况怎么样?你跟她在一起吗?有人拍到你们吗?” “天哪!弗兰克,这种时候请别考虑什么民意调查之类,我们在一起,确实。但重点是她受到了严重的惊吓!你知道她从来没有见过枪击、甚至从来没有听过枪声,她的国家禁止平民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