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林一脸好奇。
“粮票、糖果票，你没买过东西吗？”售货员有些不耐，却还是压着火气，“一共八块！”
陈雪林松了口气，还以为她会要什么巧克力票呢。数出钱票递给对方：“给给给！”
售货员见她毫不心疼的模样，才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穿着上。
干净的衣服不带任何补丁，乍一看，还以为是哪家来的娇小姐呢。
售货员语气缓和了些，可心里突然有些酸。
陈雪林丝毫没发现，把东西往顾城手里一塞，就跟着人流继续前进。
售货员回过神来，看见一个高大帅气的背影跟在陈雪林身旁，更酸了，恨不得化身柠檬精。
几分钟后，陈雪林被人群推着来到烟酒柜台。这里人不多，她看着柜台上的茅台挪不开眼。
“小姐姐，茅台酒怎么卖啊，限购吗？”
“一瓶八块，不限购，你有票吗？”
陈雪林扒拉一下手里的钱票，找出三张酒票：“要三瓶！”
售货员动作麻利地收下钱票，拿出三瓶茅台放在柜台上。
陈雪林招呼顾城拿上，再次顺着人流往前走。
没多久，两人就被挤到了手表柜台。这里人更少了，只有三五个。
没了挤挤挨挨的人群，陈雪林深呼吸一口气。随即目光被闪闪亮亮的一转吸引，发现这个年代，某些手表还挺漂亮。
“顾城你看，这个跟我的手表是不是很像！”陈雪林惊讶地指着某只手表问道。
顾城看了眼，点点头：“还真是，嗯，同一个牌子的。”
随即看向另外一只，带着碎钻的：“这个喜欢吗，要不要再买一个。”
陈雪林也注意到了，目光扫过去，发现确实漂亮。只不过太招摇，不适合这个年代。
“不了不了，太贵。有的用就好。”说完拉着顾城离开，在卖自行车、缝纫机的地方转了一圈，就撤了。
“其实，名贵手表具有收藏意义。”供销社门口，顾城低声说道。
陈雪林撇嘴：“只有喜欢收藏的人才会觉得有意义，我只爱能够快速变现的。”
也许是眼界问题，她对收藏品没多大兴趣。哪怕古董，也不过是听多了具有历史价值，才好好珍藏的。
至于收购，想都没想，因为她不认识。捡漏就更不必说了，有漏可捡，也轮不到她这个小白啊。
顾城点点头没说话。他也不是非要陈雪林买，只是想给她最好的。
两人找了个死胡同，观察确定没人后，把大多数东西收进空间，只留了两包糕点，一罐麦乳精，一瓶茅台酒。
然后去饭店，开口就是两只烤鸭，一只吃，一只打包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