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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她干嘛呀?她现在还年轻,就是伤心那也是一时的,她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总有一天会忘记我的。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曾经劝过迷龙的那些话。

“我才不会像迷龙这个瘪犊子玩意呢,一天到晚缠着他老婆。”说到这儿,我忽然发现我说错了,我瞪了兽医一眼,赶紧闭嘴。

心里想到,茉莉她也不是我老婆呀,我怎么说了这么一句不着调的话,打了这么不恰当的一个比喻。是不是到了这里后,这脑子就有点犯傻啊?还是上官的耗子药,毒性是延后发作的,把我的智慧全烧没了??

兽医看了看我的脸色,不再多嘴了。

我们仨一起走,先到西岸的野战医院去看看烦啦。可一路上,我还是在想着茉莉。我已经欠了她的无法偿还,但我起码可以做到,不去打扰她,希望她能早日忘记我,早点开始新的生活。

第18章

(一)

1944年4月底,我们突袭了南天门,也就是军部认为的“强火力侦察” 。到了五月底,中国滇西远征军终于强渡怒江,发动了全线反攻。我们从南天门下来已过了三个多月,现在是1944年的9月初,滇西远征军正在腾冲、龙陵与日军激战,虞师的部队此时正驻守在龙陵的外围,而师部的野战医院也随着部队开拔到了此地。

烦啦住在野战医院的军官病房,他已经脱离了危险,但还需要一段恢复的时间。医官说失血过多要靠睡眠补,于是他就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我和兽医、克虏伯我们仨在他的病床前站了一天一夜,我们只是看着他,默默地看着他。然后,我决定离开,离开前我又看了看他枕头边放着的一副少校军衔和一枚勋章,想着暂时不用为他担心了,烦啦你就好好睡吧,我还会再来看你。

我们看到阿译黯然而又落寞地离开了虞师。唐基总算是满足了他的心愿,将他调离。他现在去另一个军,做某团的中校副团长兼督导。

我们还看到了郁郁的张立宪同学,虞师座还是把他放在了身边,他现在领着一个虚职,是虞师的中校参谋。

我们看到,这次由我们开始的滇西反攻,是紧随着中国驻印军于1943年10月发起的缅北反攻之后的总体反攻计划的一部分;是与整个缅甸战场连为一体的;是中、美、英三国的协同作战。

我们现在可以看到、听到更多的事情,我的视野和思路也更为开阔。我终于明白,那个来自于“上峰的上峰”的“攻击立止”的命令是为何产生的。

自1942年6月第一次缅甸战场失败之后,委员长为了推动美国、英国共同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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