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姿态落幕。
在他们这边为了这个世界努力的时候，曾经的一对恩爱夫妇，为了他们失去的珍宝见面了。
面对去掉了那份夸张妆容的妻子，托马斯忍不住心生恍惚，他有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玛莎了呢，真的太久了，久到他如今看着对方，心中只觉得熟悉的同时，更多的好像是陌生与难以置信。
托马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于是他说出了最不该说的话：“你……你要去见见他吗？”
哪怕已经卸掉了那份代表着邪恶的妆容，可此刻玛莎的脸上还是习惯性的出现了一副非常不玛莎的笑容。
托马斯当然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但是他真的不知道现在到底说什么才是对的，因为以他们的情况来看，似乎不论他说什么，都像是在炫耀，在嘲讽。
但有
些话他还是要说的，比如说关于布鲁斯的情况。
玛莎不敢用自己现在的模样去见布鲁斯，可事实上如果有的选择，托马斯也是不想用现在的姿态去见布鲁斯的。
不同于他们原则底线坚固如钢，钢到超人的超级力量都撼动不了的儿子，他们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或是好人的，或是坏人的，谁知道呢。
他们都曾经教导过自己的孩子，他们希望对方能够成为一个好的存在，可现在他们却都变成了反面教材，这太可笑了。
听托马斯说了半天之后，玛莎一言不发的扭头离开了。
注视着玛莎的背影，托马斯好像明白了对方为什么会来，又好像半点都想不明白。
实际上，玛莎是见过布鲁斯的，托马斯的动静从来都瞒不过她，所以她来了。
但只是一眼，她就立刻离开了，她认出来了吗，她当然认出来了，那是布鲁斯，但那不是她的布鲁斯。
可就算不是她的布鲁斯，但那也是布鲁斯啊，所以这个世界哥谭的小丑销声匿迹了。
她其实很清楚，有些事情根本瞒不住，甚至对方可能已经知道了，但是她就是自欺欺人的在隐瞒，好像只要自己不出现在对方的面前，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粉饰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