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母语:“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没有人回答。
“你们都明白的是吗?你们全都心照不宣!我就说……我就说怎么这么奇怪,叶从来不输牌的……你们怎么能这样?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这不公平!”
叶文林扯下脸上的纸条,走到会议室门口,他喉头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然而话到嘴边,却都变成了无言。
他抬手轻拍披萨的肩膀,低声喟叹:“傻兄弟。”
叶文林先一步离开了,将军们也跟着他一个接一个地走了,他们或拍拍披萨的肩膀,或亲昵地摸一把他的头,或随手整整他的领子。
终于,只剩下英俊的意大利籍指挥官一个人,红着眼圈在会议室门口呆立良久。
他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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