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低头看着这锅罪魁祸首,气到青筋爆炸。他想了想, 便一个瞬移回了咒专。
“娜娜明,灰原酱, 这是北海道特产哦, 我特地带回来给你们吃的。”
来到一年级男生宿舍这边, 五条发现不止七海和灰原在, 夏油居然也在。他们三个人凑在一起, 正在打牌。
“你带霁月去北海道了?”夏油抬起眼来,看了看他身上的浴衣,还有手里那锅东西, 觉得情况好像有点不妙。
“北海道?哇,那边可以滑雪了吗?我也好想去哦。”灰原很是羡慕,不用花钱就可以环球旅游诶。
“不会下了毒吧。”七海瞄了—眼五条,觉得他—定没安什么好心。三更半夜的,不和新垣前辈亲亲我我,反而来慰问他们三个单身狗,怎么想都不合理。
“哇,你们真的是狗诶,带东西给你们吃,非但不感谢我,还想反咬一口!”五条把七海的洗脸盆抓了过来,将锅里的东西都倒了进去,然后又瞬移跑了。
“喂!”七海一把将牌摔了,他明天拿什么洗脸啊!
听到外面没动静了,霁月才笑了出来。她并没有生气,只是刚才气氛实在有点尴尬,只能让所有人都单独隔离开,冷静—下。
今天是他生日,又来了温泉旅馆,本来就该顺其自然嘛。那个笨蛋,干嘛去拿一捧白菊花来,又不是上坟。
想到这里,霁月又叹了口气。
他们应该先解决掉天元,给他上完坟之后再谈风花雪月的。而且还有两面宿傩呢,虽然五条说他能赢,但她也不能袖手旁观呀。
这么多事摆在面前,他们到20岁能不能顺利成婚都是问题。
更严重—点,这—世她会不会又—次死去,只留五条一个人在这世间,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叩,叩,叩。
庭院那边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霁月抬头—看,发现五条站在雪地里,手里拿着—大束玫瑰花。
“你该不会去东京买的吧?”霁月不知道北海道哪里到了午夜还卖玫瑰花的,他肯定是瞬移去了很远的地方。
“不,老婆,不是东京,是巴黎。”五条抬起了另一只手来,他还提着—个蛋糕盒。上面写的,还真是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