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克蕾莎也没上过战场,也很激动,可能更多的是好奇。
她还不是指挥官,也没有真正的指挥经验,切萨雷能让她跟着来,就已经算是极度溺爱了——她又不是卡特琳娜·斯福尔扎,死了丈夫的女人总归是为了儿子当了女领主,那才是能被男人允许的。
切萨雷能做到这一点,就已经远超同时代的绝大部分男性了。
时间一到,切萨雷起身走出营帐,骑上战马,来到最前沿的加农炮区,命令炮兵装填火药,安装火绳,装填炮弹。
准备完毕,切萨雷做了一个手势,一旁的传令官一声令下,“开炮!”
随即,炮兵们点燃火绳。
轰声不断,开炮时间略有先后,震耳欲聋的炮声响起,震得露克蕾莎座下的战马躁动不安。她皱着眉,没有捂住耳朵,而是努力挽住缰绳。
战马都受过训练,上阵的时候还会用棉花塞住耳朵。
切萨雷瞥她一眼,没说话。
炮弹飞起,小口径射程短,直接轰到城墙上;大口径射程远,轰在城墙上,立即砸碎一大片石块;其中一枚炮弹越过城墙,直接砸进了城里。
加农炮发过一轮后,切萨雷与萨维利都信心大增。
切萨雷兴奋的命令继续开炮。
装填、点火、开炮!
装填、点火、开炮!
又轰了两轮,露克蕾莎用望远筒看过去,城墙上的守兵已经跑得一个都不剩了。
“哥哥。”她将望远筒递给切萨雷,“看,守兵都跑光了。”
切萨雷接过望远筒看了一圈,得意的笑着,“他们吓尿了。”
不仅守兵全都吓尿了,脱岗逃跑,城主也真的吓尿了。他战战兢兢窝在城主府死活不敢出城投降,结果,居然是他的妻子、城主夫人出城来找指挥官谈判。
城主夫人是奥尔西尼家的一个女儿,倒很有奥尔西尼的范儿。
“枢机主教大人——”奥尔西尼夫人刚开口,切萨雷便抬起左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
“夫人,我现在是波吉亚卫队的指挥官,您可以称我‘指挥官大人’。”
奥尔西尼夫人30多岁,相貌平平,她温和的说:“遵命,指挥官大人。我的丈夫想问您,之前您的承诺还有效吗?”
“您也说了是‘之前’,他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出城投降,现在也不敢自己出来谈判,”切萨雷倨傲的轻轻摇头,“太糟糕了!”
露克蕾莎看着奥尔西尼夫人,“他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