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杨琼英,暗恨她卑鄙,竟敢到颜家人面前挑拨离间。
惠萍姑姑在宫中混的老人精,哪会不明白颜宁拉着自己说话的意思?
她笑着走进来,作势要向在座的几位夫人行礼,大家哪肯受她的礼,都起身谦辞了。
惠萍姑姑拉着颜宁笑道,“皇后娘娘最是疼宠姑娘,何人敢诋毁您的闺誉啊?”又看着杨琼英笑着说,“杨姑娘真是贤孝。”
安夫人和杨琼英都站起来,连称不敢。
惠萍姑姑笑着对其他几位夫人说道,“周老太君要做法事,皇后娘娘命奴婢来送赏赐随喜一二。几位夫人这是听经累了,在这歇息吗?前面又开始讲经文了呢。”
那几位夫人听了颜宁刚才的话,知道自家女儿说的话必定有所隐瞒。惠萍姑姑又送了台阶过来,此时不走,未免太不识趣了,连忙都说歇息够了,回去听经去。
安夫人只觉这几个人来得快,走得也快。她都还不明白事情来龙去脉呢。
惠萍姑姑看房中只剩下了安夫人和杨琼英一家,笑着对颜宁说,“表姑娘,没其他吩咐的话,奴婢要回宫复命去了。”
“我哪敢吩咐惠姑姑啊。”颜宁挽着惠萍的手,“我送惠姑姑出门!”
惠萍笑着连说“不敢”,两人就走了出去。
颜宁走到房门口,转头对杨琼英说,“杨姑娘,等会我来找你玩!”
杨琼英与颜宁并不熟,听她这么说,只好点了点头。
安夫人听杨琼英说完前因后果,尤其听人嘲笑自家女儿嫁不出去,暗恨那几个姑娘毒舌,又觉得自己对不起女儿,拉着杨琼英的手说,“英儿,是娘不好,耽搁了你,娘对不起你!娘回去就再找人相看!”
杨琼英却是摇了摇头,“娘,爹不是说了,姻缘天定,您急什么。”
“别听你爹的!他自己就是个酸秀才!”安夫人忍不住脱口而出。
杨琼英笑了起来,“娘,爹早就不是秀才了,是官了。”
安夫人也笑了起来,她每每觉得杨宏文太过迂腐时,就说他是酸秀才,这么多年,都说习惯了。
母女两个说了一通,才携手往前殿这边来。
颜宁回来,果然来找杨琼英,拉着她去后园,找秦婉如等人一起玩。
秦婉如听说杨琼英对大楚律倒背如流时,好是佩服,又疑惑道,“琼英,你为何要背大楚律啊?”
“你怎么也会打架啊?我二哥说你以一敌四,都没输哦。”颜宁只对杨琼英的英勇战绩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