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刚到美国时,就是现在的这副表情不乐意,却又无可奈何。
很显然是在雪伊那里碰了钉子。
“哥。”金叹朝他唤了一声。
“坐吧。”赵泰晤站起身来,朝他走过去。【1】 【6】 【6】 【小】 【说】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
金叹半垂着头,人看着消沉,又有些小心翼翼,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赵泰晤这一段时间里心情一直郁郁,今天看到了金叹,突然就开阔了。
他也不说话,只坐在一旁看着他。
“哥最近过的怎么样?”金叹枯坐了一会,还是率先开口了。
“还好。”赵泰晤回答。
也不算是扯谎吧。
虽然身边少了申雪伊,但挺有干劲的,所以还算是不错。
金叹抬眸看了他一眼。
看到他的确是跟从前一样。
表情冷漠又挑剔,眼眸中也仍旧装着不可一世。
没有爱人离开的心伤,也没有家人对立的窘迫。
他还是他,那个高高在上让他仰望的泰晤哥。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他萎靡的接着问道。
赵泰晤认真的看了他一眼。
他了解金叹。
他知道他喜欢雪伊是真,想要帮他也是真。
现在这种时刻,自己明显处在劣势,他的这份好意算是珍贵,他领情。
于是,他朝他点了点头:“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嗯。”听他应承下来,金叹心里也好过了不少。
秘书小姐这时端了茶进来。
“尝尝看。”赵泰晤朝他比划了一个手势,“这是我之前去中国时带回来的茶。”
中国两个字此刻于金叹十分敏感。
听说中国有好茶,这回出去,多数人都以茶待客。
他也喝到了好茶,但在此刻,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赵泰晤并不在意的模样。
秘书小姐出去,办公室只剩下两人。
他端起茶盏来饮了一口,又对金叹道:“过段时间载焕可能会出狱,到时候一起去看他吧。”
“嗯。”金叹点了点头。
李载焕为什么能出狱这种问题他并没有去问。
多少也懂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