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什么都都不想说么?”迪诺推门进来问我。
“嗯,看到我很不爽的样子,大概想要咬死我。?~~”我抽出一份今天的报纸,新闻报道米花市又发生命案了,亏待毛利小五郎破了案:不过师兄你真的想让他开口也不是没有办法。”
“你不是想严刑拷打……”
“拜托,师兄,我还没有低级到那个地步,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保证他会开口,不过他会说什么我不好说,你不介意的话把你的金卡借我用一下。”我用手指揉揉太阳穴。
“也好,不要干坏事啊。”
“拜托,师兄,我们是黑手党,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好不好……”我对这个满地都是黑手党的世界早就绝望了,随手拨通了并盛花店的外送电话,说了几句。
等到病房被订购的白玫瑰塞满连人都走不进去的时候,斯夸罗终于忍不住了:“你们这些混蛋到底想干什么?!!!!!!白兰!!!你个垃圾!!”
我在门口吃了一口来实送过来的巧克力甜筒,拨弄了一下自己天生的白发:“他已经开口了。精神的很呢,还会骂我垃圾,这下我完全可以放心了。”
“小白,你这个人还真是……”迪诺绝望的捂住了自己的脸:“算你狠。”
“借花献佛啦,”我表示我一点也不介意用你的钱:“我觉得很合适啊,反正看病总要送点花的,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花粉过敏。”
“白兰你个混蛋!!!!给我进来!我要杀了你!!!!”病房里传来斯夸罗的咆哮声。
“他精神真好……”迪诺扶着自己的额头:“看来完全不用担心了。”
“那种小事就不要计较了。”我甩甩手:“没事就好。不过我都表白了一次被拒绝了真不舒服。”
“再接再厉,死缠烂打。咬定青山不放松。”迪诺安慰性质的拍拍我的肩。
“我说师兄,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在损我。”我现在才发现当黑手党头子的,就算他长的再纯良,这人有个部分的本质永远都是黑的,这才是现实。
第二天拎着鱼翅汤去医院看亲爱的s娘。
护士小姐从门口畏畏缩缩的走出来抱怨了几句看起来长的不错脾气这么那么大,我很想告诉她脾气大也是一种萌点,果然我穿到白兰身上以后也喜欢重口味了……说实话其实我喜欢的是清淡的人妻口味……哎,这世界总是悲戚的时候多。
“哟,斯夸罗,中午好。”我招招手,表示我很和善。
被凌厉到杀人的目光剜了好几刀,多少心里觉得有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