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咩~慈郎就来了,那就待会见了啦!]吧的挂了电话。
乾贞治阖上手机把手机扔到一边,走过去掀开窗帘。耀眼的阳光一下子倾洒下来,照耀着整个房间。乾贞治伸手挡住了阳光,转身进了洗手间开始洗涑,不过等到他收拾完毕了之后那只蚕蛹不过是换了个方向,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走过来伸手把卷成蚕蛹的切原赤也的被子掀开来,“小徒弟,醒醒啦,太阳都要晒屁股啦。”
迷迷糊糊的切原赤也被乾贞治叫醒过来,习惯性的踩在地板上想要去卫生间。不过还没有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他那个乱糟糟的卧室了,习惯性的往自家熟记的方向走过去,结果眼睁睁的咚的一声撞到了墙壁上。
“好痛啊!老妈,什么时候有按了一堵墙在这儿啊!撞死我了!老妈!!”这下子被撞清醒的切原赤也揉着被撞红的鼻头转过身来,就看到了乾贞治那张笑眯眯的脸。当下就往后退了几步,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吓死我了,师父怎么是你啊?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转过身去打量着他的房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宽敞干净的一塌糊涂的房间根本就不是他的房间。这般想着原本就因为还未睡醒就红扑扑的脸颊更红了,在乾贞治看来连耳根都泛着粉红色的光,看起来真是个单纯的小孩啊。乾贞治拍了拍他毛茸茸的小脑袋,“起来啦,赶紧去洗涑吧,我去看看你昨天的衣服干了没有?”
还脸红着的小孩忙不迭的点头,后知后觉的摸了摸鼻子,嗷的一声!“痛死我了!”走出门来的乾贞治实在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可是直到自己卧室里的那墙壁可是够结实的,实实在在的撞到墙壁可是有够疼的。不过,可千万别说他没有去提醒他家小徒弟啊,哎做徒弟的就是应该多多吃吃苦呢。
乾贞治蹑手蹑脚的走下楼来,偷偷瞄了客厅一下,还好没有看到自己的亲爱的叔叔。不过今天早晨迷迷糊糊的秀律好像来过自己的房间,还跟自己说了些什么!
天呐,怎么把国光给忘了啊!还是待会再去求求原谅吧。
不过,走到客厅边,咔嚓嚓的转过头去,看着客厅里沉寂的气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家里什么时候来了那么多的人啊口胡!而且慈郎啊慈郎你不是才打过电话嘛,怎么这么快救过来了难道你开飞车过来的你口胡!那谁谁你不要一副大少爷的模样看着本人好伐!还有那大个子(绝对不是嫉妒他的身高口胡)你没事坐着不行啊!还有那红头发的小孩难道被吓过一次还不嫌多啊怎么又来我家了口胡而且你那一副苍白的脸色那是什么意思啊口胡!还有那谁谁是谁允许你碰我的钢琴的啊口胡还一副面瘫的模样啊你口胡!
差点就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