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早纪很自然的应答了一声。
“要是你带了摄影机就好了,我们出去后除了档案之外没有其他证据呢。”
“如果你要靠爆料赚眼球的话,当然是越多画面越震撼。”
听着安室透的话,夏木早纪也想到了她自己编纂的借口。她低头抓了抓海藻般浓密的金发,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遗憾和尴尬:“我是记者嘛,摄影机一般是由摄影师负责,我就是录录访谈之类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的包里只有一根录音笔。夏木早纪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她再次询问道:“我们下去吗?”
也许真的是太冷了,安室透觉得自己的脸被冻得像一块冰雕,他用尽了全身力气去摆出他熟悉的笑容,语气生硬:“好。”
之前没有注意过得细节张牙舞爪的在他脑海中重放。他回想起了院长在听到某个词时惊疑的表情,想起了夏木早纪对她的名字颇有疏离感的反应,想起了她白皙得仿佛没有被紫外线晒过的皮肤,以及和供体高度相似的金色头发。
那张工作证如所有的工作证一样写着名字与岗位,还有一张精心打扮过得证件照。
草莓日报,夏木早纪,摄影师。
棕色卷发。
natsuki saki,夏木早纪。
sakai natsuki,酒井奈月。
绿眼金发的少女在安室透的想象之中对他扬起了温柔的笑。
他刚才喊得是‘奈月’。
在门打开的时候,安室透看到了表情阴森站在门口的围裙男。他的脸上是野兽被侵犯领地的愤怒,脸颊上的肌肉紧紧皱在一起,时刻准备扑上来。
安室透没有分给他更多眼神,他冷着脸拔出枪,直截了当的在他脑袋上穿了个洞。
夏木早纪隐约觉察出安室透好像有一些变化,她把这归结为精神值的影响,并没有过多在意。她抬头看着金发男人,眨了眨眼睛:“走吧。”
沉默的跟在夏木早纪的身后,安室透心内却是一片惊涛骇浪。
在一周目结束的时候,那个中二病网友还问过他有没有见到酒井奈月,而他的回答是没看见。也正是这个回答才引得那个少年跟个喋喋不休叽叽喳喳的麻雀一样把他们的群给刷屏了。
但谁能想到原来他一开始看见的就是酒井奈月,而不是夏木早纪呢?那只是名字变换的一个小把戏而已,就像他自己也有很多个不同的名字。
酒井奈月,日记上死于2001年连环变态杀人案的,他的‘妻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