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上了我这艘船还想跑?”杰森把笔记本“啪”的拍在手掌心,“重来一次。”
“我在哥谭帮警政系统留的所有后门都给你。”眯了眯眼睛,迪克又追加了筹码,“泰坦的资料库,我给你开一个基础的权限,那边对付的恶棍和哥谭的性质不太一样,你可以先参考参考,长经验。”
“啊哈。”杰森扁了扁嘴,把笔记翻到英式奶油苏饼那一页,夹着笔递给迪克,“收件人还有收货地址。我每个月给你寄一盒。”
“一个礼拜好不好?”迪克一边写一边讨价还价,“还是说你一个月会给我寄一个行李箱那么多,那也可以。”
“我不是你的厨娘。”杰森粗鲁的抓回笔记本跟笔,“一个行李箱的饼gān你是想当第一个得糖尿病的义警吗?”
“布鲁海文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义警,我消耗的热量很多的嘛!”迪克以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接着说下去,“还有你当然不是我的厨娘,你是我不可爱的弟弟啊。”
“谁是你弟!还有不可爱是什么鬼?有这种哥的吗?”杰森收起圈圈笔记,抄起他昨晚印下来关于地狱犬的各种资料砸到迪克怀里,“滚过来帮忙看啦!”
“刚刚的饼gān……”迪克伸长了脖子想找杰森刚刚带进房间的饼gān罐子。
“吃!吃!尽量吃!”杰森把罐子像是公务员狠命盖橡皮章那样重重敲在迪克捧着的资料上,“你怎么还没肥死?”
迪克的回答是对着饼gān罐子笑的像是要侵犯无辜小朋友的怪蜀黍。
剩下的时间流逝在纸本被翻阅的刷刷声,还有荧光笔在纸上圈划重点的刮擦,以及某人的咀嚼中度过。
期间阿尔弗雷德近来给他们送过一次茶水,显然他对“少爷们平静地共处一室”的满意程度高到让他乐于无视那罐绝对超出每日甜食摄取量的饼gān。
“嘿,看看这个‘地狱犬通常被视为死亡的预兆,以黑狗的形式出现,只有将死之人得以看见。’不觉得像出门遇到黑猫就不吉利之类的说法吗?”迪克举起一张画着大的不正常的黑狗的图片,“所以我们要找的真的是一只‘身形与牛犊相仿’的‘黑狗’,还是说牠平常会伪装成普通小狗的模样?或许是某人家里养的吉娃娃。”
“还有如果我们真的找到了那只从地狱来的狗,要怎么搞定?”杰森哗啦啦地翻动他这边的阅读材料,“动物管制局肯定解决不了。日本传说是有对付山犬的方法,据说怕火,所以我们应该带上喷吗?”
“我真的不知道,我昨天问过小札,但是她说这是部分是康斯坦丁的专长,她能告诉我的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