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朴景龙想上线就去找别的发行方,不要来祸害公司。为了这事儿,之前金权泽还专门搞了个广邀圈内人的内部试映会,就想让富二代清醒一点,亏损可是算在公司头上的。
朴景龙不管,他就硬顶着要让电影上线,上线后一如金权泽所预料的,电影血亏,别说什么没过损益点了,连发行的宣传费都没赚回来,公司内部平账都做不到。富二代背后有爹,人家什么都不怕,但金权泽是要对股东和头上的母公司负责的。公司亏损,就是他背锅,他自然就很不爽。
听了这段的郑宇盛对妹子想解约的操作就不能理解了,“照你这么说,那个富二代很喜欢她啊,都算得上力捧她了,她的经纪公司肯定也是富二代给她介绍签约的,她干嘛要解约?”
“我哪知道,要不是你说我都不知道她想解约。”姜南柯讲,“不过朴景龙坚持电影要上映可能不是因为她,至少不是完全因为她。朴景龙是我学弟,首尔大的,导演系要求学生毕业要有作品。他大概率是对自己的作品没信心,怕教授那边过不了,就想着迂回操作。”
“我们学校导演系想毕业除了作品硬实力够好让教授喜欢之外,就得想办法去冲奖,哪怕是个野鸡奖项都没事,是奖杯就行。他想拿奖就得保证电影上线,不然去参加正经电影节,他才是会被各种真正有才华的新人导演按在地上摩擦。换成电影上线,有推出过市场,再随便折腾个什么奖项就容易的多。”
姜南柯说完就叹了口气,很有同病相怜之感,“我们想毕业是真难。”还抱怨,“我学分今年肯定能刷够,可我们教授暗示我,没有正经奖项别想毕业,我也太难了。”
话题一下就歪了,郑宇盛不能理解,“你还算没有正经奖项?圈内你不是满贯了吗?”又想起来,“对了你不是学演员的,可是你拿到音乐奖项也很多吧?我在你家看到的奖杯都快装满柜子了。”
“我爸妈家有一面墙都是我从小到大获得的奖杯,那有什么用,教授不认啊。”姜南柯郁闷的喝了口酒,“我现在只有两个方法能毕业,一是给别人写歌,如果能作为纯粹的音乐人拿到奖杯,我就能毕业。二就是给电影配乐,也是得作为纯粹的音乐人获奖。”
在郑宇盛听起来两个都很难,不过,“你的话,写歌应该很容易吧?”
“我写歌也很难,我又不是什么创作机器。”姜南柯说到这更郁闷了,“写剧本更难,我耗尽了脑细胞写出来的剧本,被那帮人说是无病呻吟硬凹的故事,说的都是废话,写故事不硬凹,难道还能亲身经历啊?”
“那帮人是哪帮人?”
“姜帝圭那一帮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