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就是来摊牌的。
阿劳迪面无表情的对我说:“你不是她的妹妹,我查过,没有关于你的任何资料。你也不是妓、女。关于那件事,我表示十分抱歉。我不应该当你是……”
我面无表情的擦拭着我的刀:“从一开始就不是,但是她当我是妹妹就足够了。”
我欠她一份人情,既然斯佩多那么喜欢拿她的命拉去垫背,那么我就帮她把她临终前最爱的男人送下去陪她好了,同在地狱,大家都不寂、寞。
“我不喜欢被欺骗的感觉。”
“我更不喜欢待在这个时代的感觉。”我转身抽刀指着他的脖子:“关于我的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我的存在,在这个时代就是一个错误。”
阿劳迪皱皱眉毛:“你想去做什么?”
“有件非做不可的事。”趁热打铁,昨天斯佩多应该被爆炸冲击的受伤不轻,就算是拿了玛格丽特当人肉盾牌,断几根肋骨是少不了的。原本是不想和这些家伙扯上关系的,但是欠了人情,总要还。而且这是杀掉斯佩多最好的机会,我不认为我平时会有机会接近他并且割下他的脑袋。
初云挑了一下眉毛:“就你现在的身体状态?”
我遇到过比现在更恶劣百倍的身体状态,时机和时间从来都不会给你选择余地的。
“与你无关。”既然是个见鬼的漫画世界,总要有个宿敌之类的才活的比较带感,那么想想我觉得这个还是可以接受的。我用剑指着他的喉结。至少稍微用力,他就得死在这里。
初云皱皱眉毛,似乎有很多的疑问:“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彭格列。”
“你不需要明白。”一家人不打一家人,虽然我很烦守护者,但是好歹也是一体的。
初云肯定是查了我的家底,他比初代要靠谱的多,几个守护者,他的逻辑思维能力最为缜密,应该说,不愧是情报部门出身的么?比起几百年后和他长着一张脸的云雀恭弥起来,这人纯粹就是真正的男人了。但是他恰好哪方面都是我讨厌的类型,因为我不打算和会掀你老底的人做朋友。
“那么换个问题,那天晚上你可以逃走的。”
“就近取材而已。”我耸耸肩,对贞操那种东西,在巴里安混日子开始早就不存在了,从杀第一个人开始。我冲着他狞笑,他当我是那种失身就会闹腾的要死要活的人么?真是小看巴里安的人了。
初云用拷问者的眼神看着我:“你身上那个彭格列的刺青又是什么,那个发音是瓦里安,我不记得我们有那种部门。”
我继续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