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世界都在坠落着离他远去。奥罗拉的长发飘散着闯进他的视线,和阳光缠绕在一起,几乎没有分界线那样的相似。他望了远处一会儿,很快收回视线,然后瞟着眼前的小姑娘:“如果你不想让你的手继续严重下去,最好现在就让它停下来然后去校医院。”
奥罗拉回头,有些尴尬地去捞那些张牙舞爪的发丝:“您还好吗?”
“我很好,所以,现在让它降落下去。”斯内普回答。
最终,咖啡豆降落在了黑湖的旁边,收拢了修长宽阔的双翅。地面上的光线条件远远没有天空上好,天幕上的淡蓝色被一种晕光的乳白色替代,看起来雾蒙蒙的。
奥罗拉跟在斯内普后面跳下咖啡豆的后背,卷成筒状的报纸从大衣下摆掉落出来,正好摊开到有埃蒙德和斯内普以及邓布利多的那一个版面。
斯内普的视线落在上面停留了一下,然后又转到奥罗拉身上,弯腰把它捡了起来。
咖啡豆蹭了蹭小女孩的脸,展开翅膀飞回禁林去了。奥罗拉回头,“您要去……呃。”
“看起来邓布利多教授不用特意通知你了。”斯内普把报纸递还给她,面无表情,“我想你已经看过了?”事实上他不太确定这个推断,因为如果她看过了,按道理来说自己不会在刚刚那种情况下见到她。
奥罗拉耸耸肩,将报纸重新叠好,手背伤口一阵剧痛:“是,看过。它们被描绘得很有噱头。”
斯内普微微颦起眉峰,偏了偏头。他忽然有点好奇这个小女孩的想法,带着那只夜骐来帮助一个疑似杀死自己父亲的人,她到底怎么想的。
奥罗拉看着对方的样子,然后习惯性地用手挠头发,却因为牵扯到伤口而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别人写着我看着就行,真不真谁知道。”
“这就是你的想法?”
“是的,教授。这就是我的想法。因为我很在乎这件事的真相,它关系到我的父亲,所以我也不想让这件事有任何的误会。”小女孩仰头看着他,很认真地回答道,“至少,现在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能让我相信报纸上的话。我在麻瓜社会当过报童,我想这里也一样。他们不管事情真是与否,只要印刷出来的报纸卖出去了,那他们就成功了。”
还好自己穿得够厚。奥罗拉想,不然自己估计能被这些粗硬树枝给抽成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