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一来,赵廷瑜坐了左边,他的三个弟弟都坐在右边,看上去就跟被孤立一般,让人不得不多想。尤其是赵廷瑜望向赵廷琰和赵廷琬身上的眼神,让他的三个弟弟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赵长卿没有留意到儿子们的这点小官司,他淡淡地对秦业道:
“拿上来吧。”
秦业亲自捧了个过来一个托盘,里面自然是赵长卿画的那两张。另有八个内侍抬了两张大大的桌案,上面堆得满满的,都是符箓。显然,秦业动员了整个郡公府的人来画符箓了。
赵长卿取过自己绘制的两张符箓中较为繁复的那一张,一扬手,符箓便平平地躺在了议事厅正中央的地面上。赵长卿右手微抬以剑指在空中画了一个符号,霎时间,水汽翻涌、凝聚,议事厅的正中央就多了一个巨大的水球,足有一人高,距离地面大约一寸左右,悬浮在符箓的正上方。
【果然是因为神识的关系。如果直接用神识的话,您凝聚的小水球绝对能够把这艘船给弄沉!或者直接上这片海域的海平面直接上升一米以上!】虽然只是短时间内的局部海域,
晋江满脸兴奋。
那一次他们就是用这个办法y了那群讨厌鬼!
赵长卿没有理会开始甩尾巴、自得其乐的晋江,而是转头对秦业道:“你可信我?”
秦业立刻跪了下去:“奴婢自然是信郡公的。”
赵长卿指着那颗大水球,道:“我是说,你可信我能让你成为修者。”
秦业傻了,他结结巴巴地道:“郡,郡公的意思是,要教奴婢吗?”
“怎么?不想学?”
“不,奴婢想学!”
“很好。”
隔空取物,赵长卿很随意地再取过一张符箓,方才秦业没有看清楚,现在秦业看清楚了:那种符箓本来是用朱砂绘制的,可在赵长卿触摸到的一瞬间,符箓上的阵法和文字变成了明亮的银蓝色。
赵长卿一挥手,平举的符箓上方已经多了一个小小的水球。
周围的人都不明所以,以为是因为绘制的人不同,这才有大小之别。
赵长卿将上方悬浮着小水球的符箓递给秦业,秦业都傻了,他迟疑着双手接过符箓,就在赵长卿松手的那一瞬间,小水球散了,哗地一下,洒了秦业一袖子,连赵长卿的衣摆上也溅上去好些。
秦业噗通一下就拜了下去:“奴婢该死。”
赵长卿没有说话,而是随手摸出一枚莲子大小的珍珠来,开始用jg神力在珍珠内部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