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能更失落好吧!
他们都以为他们自己进入修行的姿势错了,所以完全感觉不到修行的高贵好吧!
运河开挖完毕,当塞纳河的河水填满了这条运河,联通了塞纳河和卢瓦尔河,曹默和白振翎就整队带着各自的部下,跟在豹骑营的后头,又呼啦啦地飞回去了。
不能跟这些欧罗巴人多嘴,会降低bi格的。
等那些将士们离开了,从九品典簿高信仁就拿着文件来找巴黎市长费迪南·拉斐特的时候,这位一惯八面玲珑的刚刚爬上市长宝座的大商人还在发愣呢。
直到他的秘书反应过来,悄悄地提醒了他,费迪南·拉斐特这才拿出手帕开始擦汗:
“哦,先生,请原谅我的失礼。毕竟,毕竟我们巴黎……不,法国……不不不,应该说,在欧罗巴,从来就没有人这样,这样……我是说……”
“我能理解。”
高信仁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他本是郡公府的内侍,如何拿架子如果让人不敢小瞧了去,这是他们这些阉人从进入内府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学习的内容。以前这些手段被用来在何文秀等士大夫面前维护他们可怜的自尊心,而现在么,则是他们在跟这些欧罗巴人打jiāo道的必要工具。
准则啥的,郡公已经提醒过了,但是具体的,还要看他们自己。
“我想,运河工程的消息传开的时候,巴黎的平民肯定想过借机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和自己的家人。”
“是,是的。”费迪南·拉斐特连连点头,“不止是法国,欧洲各地都在闹灾荒,巴黎的粮仓差不多都空了。”
说到这个,拉斐特就忍不住开始搓手。
没有办法,作为巴黎市长,巴黎的乞丐越多,就越容易闹bào动,一旦巴黎闹bào动,他的政治生涯就完了。
就在这个时候,拉斐特的身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哭泣声,把高信仁吓了一跳。
拉斐特非常恼火,一叠声地叫卫兵把那个注定了要破产的家伙丢出去。
高信仁非常惊讶:“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请不用在意。不过是一个妄图讨好殿下,结果做了多余的事导致自己即将破产的家伙而已。”
作为巴黎数一数二的大商人大银行家,菲利贝托·奥利和贝利·富盖在运河工程中为赵长卿跑腿,虽然中间曾经一度濒临破产,最后却拿到赵长卿的委托书,因此家财瞬间翻了至少一番,并且因此一举成为第三等级中数一数二的人物。
这个即将破产的倒霉家伙呢,他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