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忍吗?不行的话,我们先做也可以。”以为金泯奎不愿意,权茶通情达理。
她的手指还揪着他的衣襟,轻轻的触感让人心痒痒。
心再痒也得忍着。
金泯奎认命地放下权茶,迈着长腿去了厨房。
“冰箱里还有东西吗?”
“有,恩熙姐给我买了牛排什么的。”
“一份牛排,顾客还要点什么吗?”
“还……还想吃意面。”
煮面的时间可比煎牛排时间久,金泯奎撇撇嘴:“之前怎么不见你吃这么多?”
权茶立即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饿~”
金泯奎一愣,接着唇角止不住地上扬:“等着,很快就好。”
个子近一米九却没有丝毫压迫感,像她的专属大型犬。
只是,这只大型犬有点不老实,总爱在做饭的时候对权茶动手动脚。
韩恩熙准备的东西很全,红酒也有,她正在倒酒,裙摆忽地一松。
低头一看,原来是金泯奎扯开了那里的系带:“原来这个是可以解开的,我还以为就是装饰……”
他眼神定定的,嗓音明显不对劲了,但还是蹲下身,帮她重新系好。
“有你这样对顾客的服务生嘛!”权茶挑眉问。
“咳,我们这里……”金泯奎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握上她的腰肢,“不太正经,顾客需要什么过分的要求,都能满足。”
权茶:……顺势玩起spy?
借着清亮的大理石,若隐若现地看见兔耳朵,她觉得自己更像玩spy的服务生。
意面煮好,牛排切成小块,金泯奎坐在权茶旁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她故意放慢了速度,小口小口地吃,喝红酒时,玉白的颈部弧度雅致优美,好似在反光。
金泯奎喉头滚了滚:“……”
他知道她是故意吊着自己,便没表现出急迫。
耐心地等着权茶面前的一盘牛肉见底,看见她喝下最后一口红酒,金泯奎才终于起身,把人打横抱进卧室,轻轻搁在床上,准备慢慢惩罚。
被窗帘严密遮挡住的窗外,雾气缠绵地攀上浓郁的夜色,凝结成暧昧的水,一沾手湿漉漉的。
疼,密密麻麻的疼痛刺激着浑身上下的神经,权茶额上渗出了不少冷汗。
不自觉地,眸子也跟着漫了点水意。
金泯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