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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这里的乐器?”和普通的鼓看起来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但她新奇地捧着看了又看,拍了又拍,给足了反应。

小孩子愈发兴奋,倒豆子似地介绍。

权茶不会敲鼓,凭借乐感,节奏掌握得很好。

“姐姐弹得还不错。”

“那当然,”有工作人员炫耀,“这个姐姐,可是世界级钢琴大师。”

“钢琴大师有点过了……”权茶谦虚。

却听有一个小孩子怯生生地问:“什么是钢琴?”

权茶凝着面前孩子指甲里深深嵌着的泥,一下没了话音。

浓烈旺盛的篝火,粗粗布料制成的裙子,偏向原始的烤肉方法……在《火种》剧组看来,只是一时的新鲜,待两周就会发腻想要逃离,可对当地人来说,是一辈子,是飞也飞不出去的囚笼。

“钢琴就是……有黑键,有白键,可以用手指这样弹。”

“其实和你们的鼓差不多,都是可以弹曲子的乐器。”

工作人员想说什么,见孩子们纷纷表示懂了,就闭上了嘴。

权茶在篝火旁跳了会儿,出汗了才停下,靠在一边的树上休息。

透过熊熊上升的火苗,她看到李沧冬安稳地坐在原来的地方,平静自然地看着热闹的人群。

火种,她好像更加理解为什么电影起名叫火种了。

前一晚喝酒跳舞,第二天自然起的晚。

拍摄还得继续,为了即将进入口袋的工资和最后上映的影片效果,抱怨归抱怨,工作人员们仍旧尽职尽责。

和权茶预料到的差不多,《火种》里的炮火场面力求真实。

有一处情节是,她、孔佑、一个戏份很多的非洲小男孩一起躲在一个土坯房内。

外面枪声四起,权茶忙着救治伤员,结果没救成。

后面要接一个火炮把这里几乎轰平的场景,非常消耗经费,她只能一次演成,ng会带来很多麻烦。

“a!”场记一声令下,早就调整好状态的权茶立刻进入了剧情。

她脸上沾了些土,素淡的眉眼清亮,沉着冷静地吩咐身边临时充当助手的孔佑。

他在电影里饰演的是一个极限探险家,因为在这里进行采访活动的妹妹失踪,才只身赶来。

孔佑一边递着镊子和手术刀,一边偷偷抬眼权茶的侧脸。

故事进行到这里,剧里的他早已对她生出些许情愫,只是还没坦白,他的眼神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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