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错啊,特权阶层。”梵妮调侃道。
“如果是三年前有人当面这么说,我一定会向那个人发起决斗来证明自己不是个靠家长和脸吃饭的花瓶。”马克笑笑。
“听上去像是不怎么会有人这么说。”梵妮挑眉。
“否则我不太可能活到现在。”马克喝了口酒,“你很懂得这种事通常是怎么发展的。他们很少当面说,但我看得出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整个在布斯巴顿就学的时期我都憋着一股劲想给某人一个教训。”
“但没成功,因为那里的人都很礼貌。而真的会当面说这话的都是自己人,你不会为了这句话而向朋友发起决斗。”梵妮也喝了口酒,“虽然咱俩没在一起多长时间,但我知道你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
“和我一块工作的就不全是那样的人了,好在我已经改变了想法。”马克笑笑。“现在我明白了,受到伤害的程度往往取决于你的态度。还有就是,不相关的人说的话不关你的事。”
“有道理。”梵妮把空酒杯推到一边,这么会儿功夫她和马克已经喝光了桌上的酒,梵妮索性从另一个小精灵那端来了整个托盘。
“那么,你怎么样?”马克端起一杯黄油啤酒,“说真的,看样子你最近过得不太好。”
“这是很傻的……分手的感觉就像世界末日。”梵妮把最近的一杯黄油啤酒一口喝干,“但我肯定自己会挺过来的。”
“这真是……”马克也喝干了自己那杯,“嗯,我很遗憾。”
“算了,不说他。你呢?有没有遇到某个让你神魂颠倒的法国美女?”
“……我的一个队友。已经是正式成员了,实力新秀,大我三岁。”马克轻松的表情阴沉下来。
“很难追?”梵妮猜测,“还是她已经名花有主?”
“她死了。在苏丹的一次任务中被卷入了一场与当地麻瓜的冲突,被一种叫‘枪’的武器杀死了。”
“……我很遗憾。”
“我也是。”
几次碰杯过后,酒精开始发挥作用。马克看着梵妮,很专注。
那双眼睛里传递着瞎子都明白的意思,而且梵妮发现自己并不想拒绝。两年前那段不长的回忆涌现出来,他是那么富有魅力,她奇怪自己怎么会忘了他。
“那么说,我们现在都是单身?”
“理论上,没错。”
“我记得你说过,生活之于你,就是一段接着一段的过程。没有优劣之分,只有带来的感觉的差异。”马克的声音低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