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仿佛隔绝了背后气氛紧张又微妙的闹剧四人组。
可我却心中镇定下来,对他载满期待的眼神,有了想要回应的欲望。
“从伊君开始先发言,如何?”太宰先生盯着我的脸。
很奇妙, 我想,他也许是一台大型的情绪捕捉机器, 在我稍微有了点想自我展示的欲望时,就立刻被他逮住,送上了跳水的起跳板。
“先说我完全无法判断的——也就是清小姐和辉人少爷,他们加入的时间太短。我的观察能力有限,暂时没有从他们身上获取什么有效信息,我暂且将其可疑程度列为3吧,辉人是3,清小姐是1。”
辉人对络新妇的传闻太笃定了,言之凿凿的模样仿佛他身临其境见过命案现场似的。
太宰:“哦哦,还有详细的数值排位啊?松山研一先生和诗织小姐的排位呢?”
“先前在餐桌上,不是说松山先生和死者有债务关系吗?具体来说我想知道债务到什么程度,这会影响我的判断。比如说,有人欠了我很多钱,这时候我肯定是不希望他死的……否则他欠我的款要怎么办?可若是我们之间的矛盾到了无可化解的地步,而他欠我的钱已经不多了……也许我会痛下杀手。”
“从现实的角度来说是没什么问题的,如果松山先生是犯人,关键就在于他对债务的承受能力了。”太宰说,“作为畅销书的作者,松山先生每年入手的版税可想而知有多夸张……搞不好是死者经营一辈子小旅馆都无法企及的金钱。”
樱川九郎说:“……这样的话,我看反过来才比较可能吧。死者借了巨款后发现自己无力偿还,反手杀害债主,然后赖到络新妇头上。”
“可偏偏死掉的并不是债主松山先生。”岩永琴子又问:“会不会是松山先生发现死者无力偿还,干脆将其杀害后骗取保险金?”
“哇哦,从这样年轻的女孩口中听到如此富有资本主义敲骨吸髓风格的答案,不免让人对日本的未来感到绝望啊……”太宰夸张的抱着自己的手臂,“如果按照岩永小姐的说法,那此事必定是二人作案。”
“……保险的受益人很可能是诗织小姐。”我说,“如果真有这个可能,那么诗织小姐很有可能也是共犯。可是诗织小姐和松山先生之间,看起来更像是一方对另一方的完全掌控,诗织小姐可能无法反抗他。”
“也就是说,伊君眼中最可疑的是松山先生和诗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