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时间呢?”
“还没定呢。”他说,“不过地点应该是在东京,到时候我们也许要一起跟着去。”
“这不是什么问题。”我说,“我还挺想去东京玩玩的。”
“可是无伊实你家今剑不是还在上小学吗?到时候要留他一个人看家?我记得鳞泷老师还没回来呢。”
“可以请假一起去啊。”我理所当然的说,“他也很喜欢剑道,我肯定要带他一起的。”
更何况前不久今剑提到过,他有几个朋友也在东京,去了的话还能和他们聚一聚。
关口则是说:“我虽然也同意……等等,但是这样不会对孩子太溺爱了吗?”
他说得太现实了。今剑毕竟不是真的小学生,所以我不会往那方面想,但关口不知道啊!他反倒是替我担心起孩子的学业问题了。
他见我不说话,赶紧跟我解释事情的重要性:“现在的小孩光是补习班都要上一堆,就为了不输在起跑线上,虽然我不赞同做得这么极端,但我认为也不能对孩子太溺爱了,无论怎么说还是要以学业为重吧?”
也不知道他一个毕业没几年的男生,怎么对幼儿教育这么挂心,难道是家中有年纪尚小的兄弟姐妹吗?
我说不过他,又没法解释,只好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会重新考虑的。”
被关口一打岔,我原本揪紧的心也重新舒展,投入到工作之后,渐渐忘记了便当的事,结果一忙就到了中午。
和关口将最后一个纸箱归位后,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他说:“到午饭时间了。”
我们往回走,他很是炫耀的告诉我,“我今天的午餐是烤肉便当,很不错吧?无伊实今天的便当是什么?”
我正要开口,他却猛一伸手——
“等等!让我猜猜,你们家肯定是玉子烧,土豆泥,炸鸡块……”
我被他逗笑了,告诉他:“那你可猜错了。”
而当我拉开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心又重新沉静了下来。中午很热,我开了空调,但吹不走热气,因为热气是盘旋在我头顶的尘霾,似乎在给我的大脑神经加温。
我心里七上八下,我在抽屉里摸索着拿出手机,没有新的未读消息。
我给自己一万个可能发生的理由,譬如说网路不好,于是我重新刷新,可还是没有新的消息。
也即是说,这件事就这么顺理成章的结束了,卡在了这个点上。
“好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