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还在blog里写过自己喜欢百合,我当时写的什么?
【在我为数不多的喜爱之物中, 百合也要数最特殊的了。与花语无关,我纯粹是爱她柔和清丽、纯洁无瑕的姿态。】
……太宰先生知道我喜欢百合吗?
我再度望向他,他却平静自若的朝我投来一个“怎么了?”的眼神。
果然,答案是得不到的了。
如今我早已出院, 回到家中,花篮被我带了回来, 放在玄关的鞋柜上方,这样谁来都能欣赏到她们的美丽,嗅到空气中淡淡的、使人平静的芬芳。唯独那两支百合,被我带到了自己房中,用百元店买来的小花瓶插着。
——我心想,我的行为是‘独占’。
今天,我坐在书桌前发呆,被白天的太阳刺到视线,抬头才她们看起来已经有些焉萎了,无根的花是有保质期的,她们没有根,没有土壤,没有滋润,自然会一日一日的衰败下去。
我提着笔,嘴里呢喃道:“……有点可惜呢,能再绽放得久一点就好了。”
对了,先来说说这几日的事吧。
我出院后,首先是将今剑带去神社,好好补充了一番身上的灵力。住在医院的那几日,清冷得要命,我早就习惯了今剑在我耳边叨叨他今天做了什么,不需要是有意义的话题,只要他在我身边,就能给我以安定。
今剑在上学前,背着书包站在玄关,依旧不安的、反复向我确认过——
“真的没事吗,阿伊?我不去学校也无所谓的,阿伊现在一个人没关系吗?”
之后,我只好一边抱着他一边说“我没事,你看我现在很安全。”并且再三朝他保证自己会安然无恙,他才肯去学校。
我这算是头次体验了“孩子不肯上学怎么办”吗?
最后得知我消息的人是关口,在我康复后回去道场的第一天,他就举着扫帚把我赶了出来。
“回去好好休息!拖着这么虚弱的身子来上班,是不是看不起我?”他说到最后,竟是挤眉弄眼起来,我差点当场就被他逗笑了。
我想扳回一局,干脆也打趣道:“你是不是又喜欢上了什么新出道的搞笑艺人?”
他放下扫帚,手肘往上面一搭,吊儿郎当的说:“-1漫才大奖赛的优胜组,建议你看看。”
“我会的。”我说,“那我过几天再来,抱歉了。”
“身体要紧嘛。”他说,“不过,高中生剑道大赛的事别忘记了。”
“啊,我会和锖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