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现在的小学生啊。”他说。
我问:“太宰先生这里的存款预期,是指我在什么阶段的呢?单身阶段、婚后有孩子和没有孩子,我想这几个阶段我给出的答案都是不同的。”
太宰:“那就将伊君你能想到的情况全都说说吧。”
“……根据厚生省的统计数据中值,让自己保证不在下游就差不多了吧。假使是要抚养小孩,家庭存款在五百万円就已经算还不错了,从长期来看,将目标定在七百万円上下是比较实际的。”我说,“当然也要考虑到男方的父母,那就六百万到七百万円左右吧。不过如果要做好最坏的可能,是单亲母子家庭的话,能有存款就已经叫人欣慰了,大部分单亲母子家庭都过得很拮据……”
“等等等等——”他说,“伊君,你这说的根本不是梦想,甚至说完全没有梦想啊?充其量只是‘对未来定下的目标’而已。梦想是更加闪闪发亮,势不可挡,甚至带点天马行空个的东西。就算你说要有一个一亿円的存款梦,我也不会吃惊的。”
他又说:“再说连单亲母子家庭的假设都考虑进去,未免也太缺乏对未来的幻想了吧?”
我语塞。
“抱歉,一不小心就……果然还是将梦想设置为一个亿更好吧?”我看向今剑,“稍微缩水一点点,一千万怎么样?”
“唔……那就一千万吧。”今剑不情不愿的在草稿本上记录下。
我转头问:“太宰先生,第二个问题呢?”
“想要在工作上取得什么成就?”
我疑惑的问道:“家庭的话题不继续了吗?”
他说:“因为‘家庭’的话题放到现在来说,太远了啊……”
我愣了一秒,竟是不知道如何作答。
太宰将吃完的饼干袋子扔到垃圾篓里,解释起来:“……对今剑的老师来说,小学生在作文里写希望用有多少家庭存款、和爱人住在什么样的房子里、对生儿育女有何展望,实在是太遥远,又太实际了。”
我用眼神质问他:分明是你提起的,现在也是你说不合适?
他只好说:“我也不是完人,这件小事还是请原谅我吧。”
“好吧,那我回答第二个问题。”我说,“希望自己的小说能够入围新人奖、然后入围大赏、文艺奖,让更多的人看到我的作品,知道我的名字。总而言之,想成为能在文坛上留下姓名的大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