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度用笃定的语气说:“是的。”
太宰嘟囔道:“被人这么说倒是头一次呢。”
我问:“有什么感想?”
“感想就是——新颖!”他说,“原来在伊君心中我是如此高雅的形象,这可不得了……为了维护这份形象,看来我也要适度做些努力了。”
我哭笑不得的说:“比如将‘尽量避免被水泡的皱巴巴’作为小目标如何?”
“这可是两码事。”太宰摆出一副“这你就不懂”的表情,“我常去的那条河,十月之后水温就冷的彻骨了,作为入水地点可以说是最差的选择了。”
“既然要维持高雅……”我说,“不如将入水换成健康的泡热水澡如何?我们那附近不是有挺多澡堂的嘛。”
他瞪大眼睛:“去公共澡堂也风雅吗?”
我:“再怎么风雅名士,也是要洗澡的嘛……”
不对,话题到底为什么变成洗澡了啊,一开始不是还在讨论和服吗?
我回味这段对话后,竟说不出究竟是我们谁更能带跑谁一些。
这时已经叫到了我们的号,很快一顿美滋滋的鳗鱼饭下肚,我们便乘车回了旅馆。今天一趟旅行过后,也才不过七点多钟,时间早得很。
本来豪言壮语说要在附近游玩,结果一天山路走下来,我已经没力气了,一到旅馆就恨不得往床上扑。
而且昨日撞到淤青的位置还未完全化瘀,沉浸在游玩的乐趣中时还没什么感觉,完全放松下来后,大腿侧位就开始隐隐酸痛起来。
“……去泡澡吧。”
他笑着反问我:“不去街上了?”
我彻底放弃了:“……不去了,就在房间里玩吧。”
去舒舒服服的泡澡出来后,我们路过杂货摊买了副扑克牌回去打发时间。然而我牌技烂得无与伦比,连输三把之后,太宰终于看不下去了。
他将牌洗好,“来玩猜大小怎么样?”
“猜这一整套牌吗?”我问。
太宰从其中抽出来12张,然后在我面前摊开,说:“只猜这其中的,现在我将它们堆在一起,从最上面开始往外翻开,猜下面一张牌比这张牌大还是小。”
伴随着他的动作,我也开始答题。
“high。”
“high。”
“low……”
“可惜,这张比前面那张数字要大。”他笑盈盈的将我猜错的两张牌翻开,排列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