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疲惫反映到了身体上。我试图用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将这件事揭过,然后做好我们二人的关系恢复如初的准备。
我将用来写字的小树枝折断重新扔回草地里,重新理了理裙摆,摆出十二万分的温柔朝他笑着道:
“走吧,太宰先生,你下午不是还要工作吗?”
青年直起身子,对我虚假的笑容完全不买账。
太宰眨了眨眼睛,他颤动的睫毛如同一帘细布,在他轻缓的动作之中,我再度被他的表情所吸引——
“我知道了。我们走吧,伊君。”
在听见这句话时,铺天盖地的落寞和苦涩让我以为自己掉进了胆汁的容器。青年一贯漂浮上下的声音却让我在心中体验了一把跳楼机的刺激感——并且是只坠落,不上升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