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有点怪,“你怎么在我卧室?”
“想看看你有没有认真学习。”
“所以呢,我学的怎么样?”
“很好。”
“那你可以出去了吗?”
宋韫珍不太喜欢有人进她内殿。
付星摇摇头:“不要。”
她觉出他不对劲,走过去,将盘子放在床头柜上,半蹲下来问:“你生病了?”
那人只是笑:“想象力,珍珍,动动你的脑子。”
“不要这样跟我说话,”宋韫珍摸上他的额头,“你怎么了?”
没发烧。
付星握住她覆着他额头的手,放在脸侧,低头亲了一口。
“继续猜。”
“你喝酒了。”
付星是清瘦硬朗的长相,平时看着老觉得脾气不好,此时脸颊泛着淡粉的样子十分有反差感。
体温正常,但手指所触之处好像在烧。
“猜对了。”
“有奖励吗?”宋韫珍不经意间语调温柔了起来,手指转而描摹着他的眉。
他抬头,高挺的鼻梁与微翘的鼻尖蹭过手掌,拼命往上直了直腰,亲到她生命线于手腕消失之处。
她手一缩,抬高了胳膊。
付星露出委屈的神色,双手撑起身想要继续亲,不料却深陷懒人沙发里,整个人仰倒。
他笑了一声,微微侧了过身,整个身体缓慢地滑落到地板上,只有一只手扣在懒人沙发上,青筋分明地抓着一点布料,仿佛在紧紧抓着什么要紧的宝贝。
宋韫珍抓过他的手,半卧在懒人沙发上,低着头看他。
“怎么喝这么多?”
“……没喝多少。”
“发生了什么吗?”
他双眼已经失焦,很久后突然发力,把她拽了下去。
“你干什——”
还没说完话,她就觉得自己狠狠砸在了他身上。
付星只是发出了粗重的喘息,然后将人抱得死紧。他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脖颈,有些痒,但他不让她回避。
就这样牢牢扣住,下颌紧紧贴上她的脖颈,下巴磕在锁骨上,呼吸。
“痒……”宋韫珍缩了一下脖子。
“你去找谁了?”
“什么找谁?”她眯起了眼,“我去谢熙川那里拍照片了。”
“不是那个,”他烦躁地嘟哝着,“你和谁用掉了一整盒避孕药?”
她思考很久才想起来,拍戏的时候,她拿了一盒放在自己的小药箱里一起带着备用了。
和张寻山上床,正好吃了四颗。
“没有一整盒,”她为自己正名,“我带着备用,就吃了四颗。”
“吃了四颗?”他低下头,狠狠咬了一下她的肩膀,“你就不能说那盒丢了哪怕送人了,稍微骗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