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拘泥手段。” 卫觎垂下的眸色发暗,“那你是谁的?” 簪缨摇晃他的手指,踮起脚尖,幽兰般芳香的丰润红唇凑过去,却不亲上,细痒的呼吸一下下喷薄在他唇边。 她悄悄透露给他:“我是卫观白的。” 卫觎如愿以偿用大手按上她的背,鼻尖与她相抵。 他没有生气,他只是不喜欢那些和尚形容她是“不生不死身”的话。 这种不吉的谶谒,让他觉得可恶之极,还有一点卫觎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害怕。 “你是我的。”他的音调咬得很重,摩挲簪缨鲜活跳动的腕脉,把那块皮肤都磨红了。 簪缨多少已了解卫觎的习性,看他神气慵懒,瞳眸光色渐渐涣散,猜他是要做点什么,面颊微红地等待。 却不料卫觎只是蹭了会鼻尖,便松开了她。 簪缨茫然动眉,像个没吃到糖的孩子。 卫觎终于笑了一笑,用手指轻刮她鼻尖,是羞臊小辈的意思,“不是还有正事要处理吗。” 簪缨了然地看了眼窗外方向,抬指理鬓,眼尾的光清冷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