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林特从窗口伸出脑袋来,笑吟吟道,“菲列前几天旷工太严重,这几天你就不要指望能见到他了。”
“是么?”正雨不无遗憾的耸耸肩,抬脚上车,有些纠结,“他这次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弗林特,我是不是该好好谢谢他?送他点儿什么?”
弗林特发动汽车,从后视镜意味深长的瞥他一眼,“得了吧,那小子都快要能把大半个意大利买下来了,只要你别再进医院他就谢天谢地了。”
正雨有些羞愧的扯扯头发,嘟囔道,“好吧好吧,不挑食按时吃饭,我记住了。”说着又感慨道,“那家伙可真不错,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弗林特笑,“嗯,这正是他最希望看到的。”
“嗯?”
“没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弗林特又开口道,“正雨,关于你的瓶颈的问题。”
一涉及到这个问题,正雨脸上还是恹恹的,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他干巴巴的扯扯嘴角,叹口气,眼睛看向车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我知道,是自己太心急了。”
弗林特点头,“孩子,你要知道,灵感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虚无缥缈的,没人能强迫它们为谁多做停伫,我们需要的是足够的耐心。”
以及强悍的神经,正雨在心中默默地为自己补充道。
“卜瑞思先生,”桌子对面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首先沉不住气,不着痕迹的扯了扯领口,努力维持着僵硬的微笑,“你的回答?”
“呵呵,”菲拉南特笑的云淡风轻,仍旧盯着酒杯,语气中微微带些懒洋洋的,“杜比先生,本以为几年不见,您的智商会有令人满意的成长。可惜”说罢,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满脸的遗憾。
“你说什么!”再也无法维持基本的形象,杜比刷的站起来,怒气冲冲的瞪着对面气定神闲的菲拉南特,“没大没小的家伙呃!”后面的话还未说完,他的眼前就十分突兀的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家伙,冷汗瞬间滚滚而下。
“老板!”
“可恶的家伙!”
悠扬的提琴演奏仍在继续,可是这间被包场的咖啡厅的气氛却骤然紧张了起来,双方人马纷纷掏出藏在怀中的家伙,对准了对手。
然而始作俑者却仍是一副不急不慢的样子,稳稳地端着枪,抿一口红酒,维持着一手持枪一手端酒的姿势道,“哦,不要激动嘛,听说杜比先生最近心脏不太好,这可真是太不幸了。”
顾不得去擦额头的汗水,杜比外强中干道,“菲拉南特,如果你敢开枪,我手下的人也不会让你完整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