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后面的一段话语时,沈笙卿的声音不可避免的轻颤,都不愿意承认那人是她的父亲。毕竟哪个父亲会对自己的妻女下狠手,恨不得置自己的妻女于死地?现在这些人居然还用那人来踩她的母亲。 红簪看着外面的人,气愤说道:“你们随意编排朝中重臣的家事,还涉及到抹黑陛下,我要让人将你们都给抓到京兆府去。” 谁不知沈母是沈笙卿的逆鳞,沈父的所作所为更是沈笙卿的心中一辈子的伤痛。这些人先是用楚时渊和简连漪之间的事情刺激沈笙卿,刚才更是贬低起沈母来。别说沈笙卿了,她都恼怒得不行。 闻言,原本大放厥词的几个男子都害怕了,冲沈笙卿求饶道:“我们随口一说,求夫人饶了我们……” 红簪将帘子给放了下来,不愿意让沈笙卿再听这些人的污言秽语,她冲沈笙卿说道:“夫人先回沈府,奴婢带人将这些人带到京兆府,让京兆府处置他们。” 不提沈母的事情,楚时渊是朝中重臣,刚才他们那样议论楚时渊和沈笙卿的私事,本来就是不允许的,他们敢不加收敛地议论沈笙卿被楚时渊不喜的事情,不就是觉得沈笙卿好欺负? 闻言,沈笙卿没有反对。别人私底下对楚时渊和简连漪的议论,她不是不知,但是从前楚时渊对她说过,他对简连漪只有她对楚母的恩情,她选择了相信他,哪怕她的心里难受,她也忍耐了。 但是经过昨日的事情,她觉得她从前的忍耐十分可笑,更何况今日这些人还将沈母给牵涉了进去。 从前她喜欢楚时渊,才选择对有些事情忍耐和退让,但是谁又喜欢忍气吞声呢? 沈笙卿回想从前的种种憋屈,轻轻吐出一口气,幸好如今她选择了对楚时渊放手。 等红簪下马车去处理这几个男子的事情后,沈笙卿正要吩咐一个车夫继续前行,这时一个护卫走过来,说道:“属下得到消息,杨大夫今日回粼山。” 沈笙卿的眸光亮了亮,说道:“当真?” 粼山的杨大夫对各种疑难杂症十分擅长,貌似对毒也有涉猎,只是这位杨大夫的住宅虽然是在粼山,却不是常年待在粼山,她昨日回京后,便让人打听这位杨大夫的消息,没有想到运气还不错,今日杨大夫居然就会回粼山。 从护卫的口中得到肯定的回答,沈笙卿决定让一部分人带着她从首辅府带出来的东西回沈府,她则带着剩余的人去粼山。 毕竟如今解她的身体内的毒才是最要紧的,这位杨大夫的行踪又比较难觅,也不知道他会在粼山待多久,她最好还是今日就赶去粼山,避免错过时机。 待马车再次行驶起来,距离到达粼山要好几个时辰,沈笙卿索性蜷缩在马车内的软垫上闭目休息。 玉蔓见沈笙卿睡着了,将毯子轻轻盖在了沈笙卿的身上。 沈笙卿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是被猛然吹进来的冷风给冻醒的,帘子被人从外面给掀开,